然而却在众人的诧异目光中,一整天连气都不多喘一个的马王,径直走向了苏佑,而且脚步颠动,小跑着过去,跑到了苏佑面前才急急停下。
乖顺又急切,伸着脖子直往苏佑身上蹭,苏佑用手安抚他,被他蹭的发痒。
所有人都惊呆了下巴。
这,这是马王?
有人承上刚刚做好的笼头,做工精美牢固,上面刻有苏佑名字,用中原字刻的苏佑,阿穆罕伸手接过,塞入苏佑手中,掐了掐他的后颈脖:“去给它套笼头吧,不然他会抑郁而终。”
笼头,既是家马头上脸上套住的一套工具,用来驯化和坐骑。
而如果人给自己的马套上笼头,马也接受笼头的话,既是一场互相情愿的征服和臣服。
苏佑不懂为什么要给马套笼头,而且他也不会,他摇了摇头说:“我不会。”
“你不给他套,就说明你不接受它的喜欢和忠诚,他会自怨自艾,抱憾而死。”阿穆罕从身后抱住在苏佑,牵引着苏佑抓住笼头,伸手要去套住马王的脸面头颅:“这匹马,已经来去将近五六年了,无人能驯服它,也没有人能得到它的喜欢,它一直在等你出现。”
苏佑举着笼头,缓慢地套在马王头颅上,而马王底下自己的头颅,极其温顺懂事地任由苏佑给他带上枷锁。
阿穆罕看着眼眸犹如琥珀的马王,觉得这笼头也套到了他的头上。
他也同这马王一样,心甘情愿地套上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