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砸了多少,而是这些事并非一日之功。
就连他也只能说先放sweet的黑料转移视线,对喻宁过往的澄清没那么好做,哪怕知道事实也得用合适的手法拿出证据。
这种一击即中的狠辣风格,除了傅景时,不做他想。
陆砚收起手机。
得了,人家有老公。
用不着外人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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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时看了眼消息和网上的舆论,已经是一边倒地在讨伐sweet,对喻宁的洗白缀在这件事之后,相互关联,才能不突兀地完成目的。
“有什么工作上的要紧事?”
郑子宴看他时不时地看一眼手机,不禁问。
傅景时:“已经处理完了。”
还没完。
后续得帮忙把sweet老大送到牢里去。
“那就好。”
郑子宴喝了口香槟,对着楼下努了努嘴,喻宁正被几位太太簇拥着说些什么,“嫂子的交际应酬怎么看着比你还多?要不你把嫂子叫过来,我们打牌玩?”
傅景时眼神微冷:“她不喜欢话多的人。”
郑·话特别多·子宴:“……”
其实郑子宴本来想说的话更毒,问喻宁为什么老不跟他在一块儿?
别家太太或许有交际需求,巴结讨好,但做傅景时的妻子不需要这些,在人堆里玩反而疲惫。
可喻宁全场和傅景时同框的场合寥寥无几,好几次还是傅景时自己找过去的。
郑子宴越看他们这个状态,越觉得之前的结论不对:
这不像早恋。
像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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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路上,喻宁直接睡着了。
她听了一箩筐的八卦趣事,玩得无比开心,上了车没两分钟就着了。
傅景时看她睡姿逐渐倾斜,脑袋要磕上车窗,用手替她挡了一下。
喻宁的脑袋落在他掌心。
傅景时犹豫片刻,将她的脑袋放回椅背。
五秒后。
傅景时的手再次伸过来,将她的脑袋引到了自己肩上。
喻宁:“……”
第一下的时候,她就醒了。
还不如不醒。
系统发出了一连串猥琐的笑声:【嘿嘿嘿!这次我绝对不会猜错了,他想把你关起来,对你酱酱酿酿!】
喻宁:法治社会,和谐做人。
一天之内,喻宁第二次发现傅景时身量高的好处——靠起来不费劲。
他的衣服布料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特别舒服。
喻宁靠了会儿,又睡过去了。
甚至没有挣扎要不要装睡的余地。
再次醒来。
车里只剩她和傅景时了。
喻宁:……我睡了多久。
系统:【三个小时。】
喻宁:?
她隐约感觉到关车门的声音才醒的。
系统:【骗你的啦,才五分钟!司机刚下车你就醒了。】
喻宁脑袋微微往前,打算若无其事地起来。
这个动作似乎被傅景时误以为是她要睡掉了,迅捷地用掌心兜住了她的额头。
喻宁无声地侧首。
就着这个被撑住脑袋的动作,在傅景时手臂的夹缝间,和他对视了。
傅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