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如果是人制造的，这个人的能力也太了吧，他显然不是魔尊，更不可能是仙君，他的实力可能远远超过已知的三界佬，更接近于传说中的神明。
周景明趴在这片无形之墙上，对着里面的黑暗世界看了又看，试图看出什。
可是，右边的红光变得越来越强，金色的沙子逐渐失去色彩，消失在红光里，周景明知道，是红月快要过来了。
他转回身来，手臂扶在魔尊的臂弯间，垂眸看向他，眼神间带上询的意思。
“看好了？”魔尊向上看来，仰视着他。
“好了。”
身体被放下来，重贴近魔尊的身躯，周景明有些不好意思，但考虑到下降肯比上升恐怖，他还是抱住了魔尊的胳膊。
魔尊单手绕过他，手掌扣住他的背。
两人的距离很近，周景明仿佛能听到两个心跳的震动。
“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魔尊在他耳边。
“不。”周景明脱口说道，每天的课程时间都很短暂，休息意味着又少上两个知识（景），现在有这样难得的机会，当然要抓紧魔尊，多去几个地方。
“真的不？”
“真的不！”
“……”魔尊的手掌下移，抱紧周景明的腰，忽然向下坠去。
周景明感觉这玩意儿跟蹦极没什区别，他把脸整个埋进魔尊肩窝里，克制住叫的冲动，硬生生忍过一段。
突然间，他的身体停住了，双脚又踩在地面上。
像突然切换到了另外一个账号上了一样，连个降落缓冲都没有！
周景明摇晃了一下脑袋，抬头向周围看去，流光溢彩的蜃石墙正在视野中闪闪发光，他们又回到洞里了。
“呼……”周景明松了口，心又放回肚子里。
虽然脚还有抖，不过身上的热量和力好像又回来了。
“感觉怎样？”低沉的声音擦着耳尖传来。
“还、还行。”周景明继续嘴硬。
魔尊低笑一声，虚空变出一把黑石椅子，放在他身，让他坐下。
周景明转过身，干脆趴在椅背上，像软面条一样挂在上面，瘫了一会儿，彻底恢复过来。
如果他是真正从零开始修炼的元婴修士，应该不会这没出息。
可惜他是中途出家的普通人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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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结界？”周景明坐起来，好奇地望着魔尊。
魔尊的目光越过他，看向蜃石壁，又像是穿过蜃石壁，看到更远的地方。
“不知道。”他说道。
咦？
竟然有魔尊都不知道的东西。
“自我有记忆以来，魔界的天空是那样，没有变过。”魔尊回忆道，“不过，那时候，永夜的时间会更长一。”
“永夜的时间是由红月决的，这说明红月的运行规律一直在变化。”周景明说道。
“应该是这样。”魔尊颔首。
“不知道该叫它什，假设它是结界吧，结界面好像还有另外一片空间，是黑色的，但仔细看有金色砂砾一样的东西在流动。”周景明斟酌着词，“看起来很奇怪，不像是星星，倒像是某种漂浮在空中的物质。”
“你还记得第一次看到幽炎顶时的情况？”魔尊道。
周景明头。
“那时幽炎结界开了单向屏蔽，你应该能看到外面，你看到的是什？”
周景明还清楚地记得那个画面，好像有一层雾附着在幽炎结界表面，他看不清楚外面的景象，但隐约能看到有片的雪花落在结界外壁上。
然……是突然冲出来撞结界的金龙，把周景明吓了一跳，现在和太子认识了，再起来这个场景，会觉得有二。
周景明当时的画面告诉魔尊。
“是了，隐约能看到一部分景象，但部分看不到，这是单向屏蔽的效果，”魔尊道，“我们从这一边可以看到另一边的红月和金色砂砾，但看不到其他的东西，很有可能是开了单向屏蔽。”
“你是说……”
外界看不到魔界，魔界隐约能看到外界？
如果这说，这层结界的功，很有可能是保护魔界了。
“只是现在没有任何证据，猜测也仅仅是猜测。”魔尊继续说道，“也许机缘到了，会知道天空面是什，不过，以魔界现在的情况，还是保持现状更安全。”
周景明若有悟。确实，如果贸然打开结界，单向屏蔽和保护层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