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又是首当其冲,缓过来是正常的,勉强自己。”
“景明,”辰坐回原位,暂时放弃挪动了,他看向周景明,猫儿绿的眼睛弯起来,“你救了我。”
“,是你救了我。”周景明叹了口气。
周景明是没觉察,辰的右耳会受伤,是因大太子发出那声龙啸时,他及时扬起耳朵,替周景明挡了一,所以才会伤成这样。
辰的防御力在周景明之,变成白象之后,理应比灵力空虚的周景明更扛魔攻,可是,龙啸之后,他们两个受到的影响大小却是反过来的。
辰明显外伤,甚至一度昏迷,周景明却是短暂地断片了一。
这都是因辰顾一切保护他的缘故。
这让周景明心中说出的难受。
“再做这种傻事了,”周景明凝视着他,“爷爷都告诉我了,你是你们白象族唯一的血脉,如果你个长两短,你们白象族怎么办?”
辰的眼睛黯去,脑袋也耷拉去,他苦笑道:“我本来打算忘掉这件事的。”
一族之长,一会很多危险的时候冲在前面,如果时时记着自己是后的血脉,根本什么事都做了。
“对起,我是想说,如果我们同时遇险,你应该优先保护自己,因……我可以自保。”周景明语气笃地说道。
辰抬眼,看到周景明自信的神采,他微微扬起眉梢:“好,我听你的。”
“那我们就说了,以后,遇到危险的话,我们都优先保护自己。”周景明举起手掌。
“好。”
手掌在空中触,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人坐了一会儿,力气恢复了一些,周景明扶着辰站起来。
辰感到两腿间凉飕飕的,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穿着周景明的外衣,腰带处打了个死结,衣衫摆垂在膝盖面,露出一截小腿。
辰感觉右边耳朵上好容易凝结起来的血又往外流了。
怪得刚才做梦的时候好像躺在白蔷薇花丛里,原来是景明的衣服像花瓣一样轻薄,幽香阵阵。
辰的脖子微微泛红。
两人互搀扶着往居向走。
他们落地的河岸距离居并远,走了两步,就来到城墙。
辰心所感,抬头看去,断裂的城墙出在视野上。
他感到心口被铁锤猛击了一,之前那些旖旎心思都没了。
他怔怔地望着城墙。
好容易才修成的城墙,就这样……毁坏了。
他们明明才庆祝过一次胜利。
明明才决好好生活,屯粮,种地,把居建设成赤月河谷第一强族。
可是在,一切都完了。
辰感到迷茫,知道该怎么回去面对他的族人们。
“辰?”周景明注意到辰情绪对,“留得青山在,怕没柴烧,人没事,城墙还可以再建。”
辰却像失了魂一般,愣愣地望着破碎的女墙,开裂的石壁,还光秃秃的角楼——兽皮旗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周景明无奈,正再劝,忽然看到一抹红影从旁边走过。
“等等。”周景明没好气地叫道,“二太子,您这是去哪儿?”
师襄讪讪收回开溜的脚步,转回头,像是刚看见周景明和辰一样:“哟,这是弟和弟媳妇吗。”
周景明已经对师襄章口就来的称呼麻木了,他盯着师襄,也笑,就是冷冷地盯着他。
师襄被周景明盯得点发毛,再加上他本来就理亏,意识解释起来:“我就是听见这边动静大,路过,来看看,呦,这城墙怎么变成这样了?才建成两,怎么就裂开了?”
真是哪壶开提哪壶,周景明心中暗骂。
过,没关系,既然你提了这壶,那这壶就你负责烧开了。
“二太子,您来的正好,您给评评理,您手的大匠,大名鼎鼎的师无疆,给我们居建的城墙,这才两就裂开了,是是偷工减料?是是敷衍了事?”
师襄一听这话,依了:“小周你这话可这么说,还是你们激怒了大太子,大太子一个上头,就把城墙撞坏了,我们事前可没说这城墙防住魔龙啊!”
“你怎么知道我们激怒了大太子?我们自己都知道!”周景明捉住他的话柄,冷笑道,“该会是,你带着大太子来的吧?”
周景明这么一说,辰也觉出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