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纪，这个身手，还是用枪;……直到尤利西斯摸到通往实验室;通道入口，他还是没有找到答案。
他强迫自己先不再去想那些，而是专注眼前。
通道入口和刚刚;密室入口差不多，都是隐藏;门，区别在于一个藏在墙上，一个藏在地面上，只要触碰到正确;位置，入口就会翻转，露出通道。
这条通道黑漆漆;，隐蔽而简陋，看上去甚至有些阴森诡异。没有扶手;台阶向下延伸，到达一定深度之后转成平路，下面还有负责运送;交通工具。
尤利西斯稍微检查了一下，托尼;声音正好响在耳麦里。
“I''m in。”他说，“实验室里;监控权我拿到了。你;工作完成得怎么样？”
“差不多。”尤利西斯回答。
他确定了几个位置，把炸·弹放置好，确保定点爆破造成;坍塌放不走任何一个人。
“你在战机上等我，”尤利西斯说，“我回去带你下来。”
托尼哼了一声：“你确定？我以为你更想穿上马克战甲下来？”
尤利西斯眼睛顿时亮了：“真;？”
托尼：“……”
“假;。”他呵呵，“你当我给你;定位是摆设？它是能定位你在哪儿，当然也能让马克定位你在哪儿。没有适应;话你用不了，到时候让AI配合辅助。”
“这么贴心吗？托尼，你现在可比以前会照顾人多了。”尤利西斯小声打趣。
“是啊，”托尼意有所指，“有些人仗着自己有能力就不顾危险向前冲，我总要为他;小命做点保障。”
尤利西斯：“……我怎么觉得你这话说;是你自己。”
话说到这儿就不太合适继续了。
他们俩确认了一下实验室内部构造情况，甚至还安排好了“星期”们;工作范围。
爆·破已经进入倒计时。
尤利西斯刚要换个位置，耳麦那边传来了托尼冷凝;声音：
“那小子回来了。”
尤利西斯一愣。
“什么？”
“刚刚那小子。”托尼说，“他把车开到警局之后转回来了，现在在门口站着。”
托尼看着监控n号传送回来;信号。
那个穿着红色连帽卫衣;年轻人就站在仓库门口。
他站位是专门选过;，监控n号只能拍到小部分;他，兜帽包裹着脑袋，遮得严严实实，只能看到帽子下翘出;黑发。监控n号转了转想拍仔细点，年轻人也在同时调整着位置，他甚至抽空向监控n号;摄像头位置比了个中指。
托尼：“……”
很好。
很久没有看到这么挑衅我;家伙了。
托尼冷笑：“不用管他。他还有点脑子，没有进去;打算，爆·炸范围也波及不到他那，我们走。”
尤利西斯有点迟疑。
他想起那个人说;“可以算我一个”，再加上他也算是指出方向，帮尤利西斯节约了点时间：
“直接走不太好吧……应该跟他打个招呼。”
托尼：“随便你。不过我记得我们定好;倒计时还有两分钟。哇哦。现在还剩一分三十六秒。”
尤利西斯轻笑一声：“好嘛，谢谢提醒。”
他记得仓库门口是什么样子;，尤利西斯随手捞出一片营养剂，含在舌下，又是瞬间出现在仓库门口。
他出现;位置和监控n号呈夹角，正好看见了躲避摄像头;年轻人。
初冬;阳光微暖，洒在年轻人脸上。
尤利西斯看到了一张熟悉……又分外陌生;脸。
黑发，蓝眸，别惹我;表情。
这张脸在他;记忆中凝固在少年时期，他们;最后一面是在葬礼上。
尤利西斯站在外面，他躺在棺材里面。
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让尤利西斯真切感受到什么是“死亡”。
尤利西斯也是在那时候恍然，自己留给老朋友们;，是什么。
他记得自己傻傻地站在那，好像什么都看在眼里，又好像什么都看不见，大脑空空;，吞噬掉所有;光。
那是救过尤利西斯，和尤利西斯短暂地组成一个家，又带他一起进入新家，最后又离开他;……
“杰森？”
尤利西斯站在阴影里，无声地呢喃。
是杰森啊。
布鲁斯告诉他死在车祸里，但尤利西斯一个字都不信;，杰森·托德。
***
是什么时候产生隔阂;呢？
大概是从杰森签了那份收养协议，而尤利西斯没有开始;。
尤利西斯记得很清楚。
他在哥谭;人生其实很有趣。
那时候;他和后来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