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坏了,变成没牙的老头子。”
每个人能承受的酸甜苦辣都不同,林苏是喜欢这种酸酸甜甜的味道,可在江塬看来,这桔子酸的根本就是柠檬味。
“你嫌我老了?”江塬问道,关注点有些不同。
林苏愣了下,这家伙的关注点难道不是在她在心疼他吗?
江塬还多问一句,“我年纪比你大好几岁……”
“我没嫌弃你老。”林苏哭笑不得。
江塬今年二十五,她十九不到,这么一对比,的确是大的有点多,但是也不算老吧!
倒是江塬,一路上都在纠结,自己是不是有点老了?
以前他还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想想,村子的夫妻好像相差也没几岁的,大概只有他和林苏差的要多一些,将近七岁。
七岁啊,再加多个十年,都能结婚了生孩子了,的确有点老。
江塬回家之后,就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一切能反观的东西上,想看看自己的那张脸有没有老?
刘招娣回家的时候,就发现自家大儿子正站在水缸面前,盯着水缸看着。
她好奇的走过去,还问了句,“水缸里有鱼吗?”
江塬才反应过来,连忙摇头,“没有,妈,你回来了?”
“刚都叫你了,你还没回我,一直盯着这水缸看着,我还以为水缸有什么呢。”说着,刘招娣又多看了两眼,狐疑的看着自家儿子,“你盯着咱们家水缸看着干什么?”
“没有。”江塬摇头说道。
他当然不会告诉他妈,他刚才在盯着自己的脸看,想看看老了没有?
虽然他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林苏可不知道江塬对自己的老那么在意,不过随口一句老头子,他居然放心上了。
她吧桔子放进屋里,用筲箕装放在客厅吃饭的桌子上,等公婆小姑子一眼就能看见。
忙完之后,她又进厨房烧火做饭。
江塬本应该是是去给猪圈放猪草的,然后放完自己,自己就盯着水缸的自己看着,被他妈发现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家里说起了今天早上大会的事情。
江父说道:“这事情咱们家是解决了,出门之后,要是被人说,就一定要说清楚,咱们家没干这些缺德的事情,免得让人给误会了去,同时,在人前也不用紧张,咱们家什么都没做,清清白白的,不要觉得低人一等了。”
一家人都认真点头。
江父又说起新房子的事情。
“我和小元尽量把房子弄好,过年之前住进去,现在就差了门窗,还有把地板刷一下水泥就好了。”
江塬说道:“爸,墙上也刷上水泥吧,到时候用点腻子粉打一下,屋里更敞亮了。”
江父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说道:“这样一来,可又要花上一笔钱的。”
“爸,这个不担心,把屋子刷好方便住,到时候让小叔和江峰他们都来帮忙弄一下,几天就好,剩下就是门窗的事。”江塬说着,将全家人都看了一眼,说道:“咱们家建这个房子也废了不少日子和心思,既然都打算扩大建好,就不差这点钱了,钱反正能挣,以后还会有的,不够的话,明年预支一下好了。”
江父也觉得这话说的有道理,花了那么多心思的房子,总不能做一半留一半,弄的不上不下,这样浪费了人力财力,住的也不舒服。
他看了眼自家媳妇,问道:“招娣,这事你怎么看?”
刘招娣应道:“小元的想法是对的,咱们家好不容易把新房子建好,该花钱的地方就该花,不担心,咱们家还有存款,花完了再挣。”
嘴上这么说,可刘招娣还是计算了一下家里现在剩下的钱,如果把水泥墙抹上,还用白.粉刷上,这家里的存款应该没剩下多少了,过完,一家就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不过她还是说,“就按照小元说的去做吧,咱们都听小元的。”
家里的事情,算是定下来了,这刷墙的事情,让亲戚帮帮忙,倒是不难,剩下就是做门窗,其他人也可以帮上一二,按照时间算,应该能趁着过年前完工。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苏将枕头底下自己攒着的钱和票拿出来仔细算了一下,还有一百多块钱,也有其他的票券。
她算完之后,江塬正好进屋,带了冷气进来,她连忙盖好盖被子,“洗完澡了?”
江塬点点头,“嗯。”他用毛巾擦着头发,刚洗的。
江塬头发短,只要晚上自己脑袋出汗弄了脏东西,就会洗头,板寸多点的头发,怎么洗都容易干。
看他在抹着,林苏伸手道:“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你躺着吧,外头冷。”
“嗯。”
江塬擦干爽了才进被窝,只是刚上了床,林苏却突然坐了起来,对她说道:“江塬,等一下再睡觉。”
“怎么了?”
她把枕头底下的存款拿出来,“这是我攒的钱,有一部分我哥给的,一部分是今年的队里给的,我都攒着,都给你,把家里整好。”
前阵子,队里清算下每个知青的钱,林苏也领了她结婚前的钱。虽然原主近大半年没怎么干活,但是因为她从没有预支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