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痛,提出疑问,“为何要伪造李渊状告李种的案子,来替换李大壮的状纸?就不怕将来有人发现蹊跷,顺藤摸瓜,查到徐琼上吗?”
王老汉说道:“一来,被人发现蹊跷的可能性很小,只有这种疯子才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二来,锦衣夜行,多趣啊。我复仇成功,灭了仇家满门,却人欣赏,我只能自己欣赏自己的作品。偷偷塞进去一个线索当纪念品,用来嘲讽陆青天的亡魂,不是会破案吗?我留下半条线索,来破给我看啊!”
陆善柔了,方王老汉扭曲变态的心理!
其实类似王老汉的罪犯不在少数,他们聪明冷血,会故意留下线索,来嘲讽、挑衅破案人,就像玩一场游戏。
王老汉感叹道:“万万有想到,我用来嘲讽陆青天亡魂的线索被找到了,们父女注定是我的克星啊,一次次打破我的计划。”
“太聪明了,心思缜密,神似当年陆青天,所以周千户应该被识破了,他不是剿匪死的吧?杀了他。”
事到如今,陆善柔不用隐瞒了,总是藏着秘密也是很累人的,说道:“是,他把与父亲徐琼的密信藏起来,被我发现了。”
王老汉笑道:“儿女情,英雄气短,周千户这么一个狠角色,居然犯这种错误,藏着密信作甚,一把火烧了多多好,以绝后患。”
陆善柔说道:“他一出生就被亲生父亲送去抱养,他恨徐琼,也爱徐琼,父子永远不能相认,这些信是他们父子系的见证,他要留住根。”
难怪周二相公总是向她求欢,吃各种生育的秘方,迫切想要她怀孕,原来他想当父亲。
人缺什么,就想要什么。自己有,就想从孩子身上找补。
陆善柔话题一转,“倒是这个父亲,父爱如山啊,真就是一座山,几乎把师姐所有的亲人压死了。”
王老汉大言不惭,“我只有她一个女儿,在我手心宠着大的宝贝,只有她可以骑在我的脖子上,我要送给她最好的东西——三通商号的股份……”
王老汉毁掉赵老太太事业的计划失败了,他就转变策略,去毁掉赵老太太本人,和除了文虚仙姑之,所有的孩子!
王老汉蛊惑赵大钱走捷径,怂恿他杀掉赵老太太、赵二钱;挑拨赘婿赵如海杀赵钱;最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杀了赵大钱,赵老太太的子女,就只剩下文虚仙姑一人。
有徐琼的门生故旧官场当靠山,再加上算盘组织的“杀能力”,王老汉有信心扶持玄虚仙姑上位,继承股份,成为三通商号大股东。
到这,陆善柔忍不住嘲讽,“总是自以为是,我师姐想要的不是钱,非要以为她好为理由,硬塞给她,其实只是满足自己的掌控欲而已!”
“谁会嫌弃钱多?”王老汉依然觉自己做的错,“我明明就是为她好,她领不领情,是她的事情。身为人父,自然要想尽办法,给她最好的。可是我那么完的计划,被搅黄了……”
不仅如此,文虚仙姑为和陆善柔系好,同吃同住,差点被算盘刺客毒蛇误伤!
为了不殃及池鱼,王老汉只终止了计划,还一直贴身保护文虚仙姑,还意招揽了新成员——张隐娘加入算盘刺客组织。
陆善柔说道:“这就是露出的破绽之一,口口声声说早已半退隐,但如何那么顺利的把张隐娘推荐给算盘呢?自相矛盾啊,其实就是以算盘的身份招募了张隐娘。”
王老汉点点,“我见她武艺高强,被逼的穷途末路,以为是个好苗子,想到招进去一个祸害,根本不我管束,还破坏了我在窦家村坟场刺杀的计划。”
“呀,真是个惹祸精,到处点火,通政司的官老爷们用五千两要性命,我以为这笔买卖稳赚不赔,刚好除掉,却想到是除了我之,全军覆灭的结果,最后三千两尾款也拿到!”
不仅如此,王老汉右肩琵琶骨被魏崔城一刀击碎,右胳膊法高举,等于右手被废了。
更糟糕的是,算盘刺客被锦衣卫盯上了,势必铲除而后快!
王老汉说道:“我有想到牟斌会为一个干儿媳妇大动干戈。”
陆善柔觉好笑,“不是为了我,我有那么大面子,是为了太子——那晚坟场躲在树上的小少年是太子殿下。”
“啊!”王老汉苦笑道:“看来是天要灭我啊,我输不亏。输给,心服口服,动手吧。”
“不要急。”陆善柔说道:“好戏还在后呢。”
言罢,陆善柔拍手三下,“师姐,可以出来了。”
王老汉了,比徐琼更加面如死灰。
王老汉怒道:“陆善柔!出尔反尔!们陆家要投畜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