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看晏倾。
晏倾对她笑着颔首,轻声:“你去吧,我不能见风,就不陪你了。”
徐清圆:“那我吃完再……”
他不赞同地看着她。
徐清圆心中腹诽他迂腐,口上答:“好吧好吧,我今日已经探完病了,用完次数了,就不再来打扰清雨哥哥了。清雨哥哥安心养病,我明日……后日再来吧。”
晏倾怔忡。
他想问她为何明日不来……但是他拉不下脸,在她噙笑的疑问目光中,他默默点了头。
徐清圆便转身出去。
她要掀帘离开内间,又忍不住敲了一眼那个空空的灯笼架子。
她的小小促狭心在这时并没有忍住。
她背对着他,腰身纤纤,伸手卷了卷自己落到肩头的禾绿色发带。徐清圆咬唇一下,慢悠悠道:
“对了木头哥哥,你知不知道,送人礼物的话,不是生辰时候送的,那就不叫生辰礼。非年非节的礼物,也不存在节日庆贺之意。你博学多才,却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晏倾被她随口的“木头哥哥”噎住。
他听懂了她的促狭,却并没有完全懂她的意思。
他茫然不解,并为那声“木头哥哥”脸红时,看她回头对他嫣然一笑,字正腔圆:“你这叫定情信物!”
说罢,清圆不敢多看他反应,捂着砰砰心脏,提起裙裾快快跑出他屋舍。
她关上门都忍不住笑,面颊绯红。张文奇怪看她,她伏身一拜,依然是端正小佳人,无人知道她刚刚调、戏了晏倾一把。
惭愧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