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兔兔!你知道兔兔有多吃么?跳水兔肉,辣卤兔头!绝了!”
“啊啊啊——”程熙之立刻双手捂着耳朵大喊:“我不听!你不许吃,是不许吃!”
刘觞:“……”
小灰灰:“嗷呜?”
陆品先奈的道:“了,宣徽使不要闹程三公子了,咱们那边走走罢。”
程熙之低声道:“你别跟过来,别跟过来。”
刘觞心里想着,我偏不,我的谌儿在比赛春狩,我实在没事儿干,当然要“插足”了,怎么能让程小三和陆少将军亲亲我我的虐狗?我可不吃狗粮。
刘觞也压低了声音道:“三公子,我可是为你,你在满脸都写着爱慕陆少将军。”
“怎么、怎么会?!”程熙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有这么明显么?呸,我才没有,谁爱慕他,你别瞎说。”
“你看看,否定三连都来了,”刘觞道:“狩猎场多眼杂,不只是朝中的羣臣,还有契丹使者,若是被他们发你的爱慕心思,指不定要做什么文章呢?本使也是为了你与陆少将军,我与你们一处,也能帮你们打掩护不是么?”
小灰灰虽然听不懂,但一副觉得爹爹说的很有道理的模样,使劲“嗷呜嗷呜”了两声,仿佛在应和。
程熙之信了他的邪,妥协道:“那……罢。”
刘觞心里笑开了花儿,程小三忽悠哦,可爱!
面有许多兔子,程熙之一直想要养一只雪白的兔子,今正捉一只来,三个便驱马而。
小灰灰一直老老实实的窝在刘觞怀里,说实在的,它胆子太小了,甚至比猎犬的胆子还小,猎犬见到了猎物知道追上,小灰灰却吓得调头便跑,扎回刘觞怀里。
刘觞笑得仰后合:“儿子,你可是狼啊,要大胆一些!吧,玩罢!”
刘觞把小灰灰放在地上,指着面的白影道:“看,小兔兔,儿子,抓小兔兔!”
小灰灰有些犹豫,一步三晃,跑上几步,小兔兔一动,倒是把它给吓到了,两只尖尖的狼耳朵拼命抖动,害怕的趴在头上,夹着尾巴跑了回来。
“哈哈哈哈!”程熙之大笑:“什么狼啊,你这是一只小狗子罢!”
程熙之大笑不已,笑的仰后合,小灰灰受惊,朝着他们快速跑来,哪知道程熙之的马匹看到一只狼崽子撒腿跑过来,登时也受惊,一声长鸣,尥蹶子疯狂踢腿。
“啊!”程熙之没有防备,被直接甩了下。
“熙之,当心!”陆品先一个翻跃下马背,一把搂住程熙之,将他抱在怀里,没有让他摔在地上。
程熙之被甩下马背,虽他在只是一个户部的文官,但歹也是一方节度使之子,丢可算是丢大发了。
“你这坏马!”程熙之气急败坏。
不等他拽马匹,马匹受惊严重,还在疯狂踢腿,而小灰灰胆子本小,小小的躯被尥蹶子的尘土掩盖,是害怕,慌不择路的乱窜,于是马匹加受惊,于是小灰灰也加害怕,形成了死循环。
程熙之的马匹受惊如严重,旁边的马匹也开始躁动起来,也不知道为何受惊,但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一匹两匹三匹都如,一时间混乱起来。
刘觞牵着马缰绳,马匹不断挣扎,一下甩开刘觞的手,慌不择路的乱撞。
“宣徽使!”
“当心!”
“阿觞!”
李谌与耶律延木竞争狩猎,正也在附近,听到马匹的嘶鸣声过来看看,哪知道便看到如混乱的场面。
刘觞的马匹受惊,撞向刘觞,李谌立刻拔而起,要营救刘觞,哪知道先一步的耶律延木动作快,因着距离近,一下子扑上,将刘觞抱了一个满怀,带着刘觞扑倒在地,用自己的手臂护住刘觞的后脑和后背。
李谌眼睛一眯,来不及吃醋,眼看着马匹的蹄子踏向他们,立刻上,跃骑在马背上,使劲拽住缰绳喝马。
躁动的马匹终于停息下来,李谌立刻翻下马:“阿觞!”
刘觞一头一脸都是土,他被扑在地上,稍微撞了一下,头晕眼花的,但是万幸没有受伤。
李谌冲过来,将刘觞从地上拉起来,惊讶的道:“阿觞,你流血了!”
刘觞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手背,没有伤口,抬头一看:“是耶律特使流血了!”
耶律延木将他扑倒,手背蹭到了地面,伤口灰扑扑,还夹杂着很多石头渣子,他不怎么在意的道:“妨,倒是宣徽使,有没有受伤?有没有磕到?你的脸上都是土……”
耶律延木下意识想要触碰刘觞的面颊,李谌动作快,一把挡开耶律延木的手,道:“耶律特使受伤了,还是赶紧让御医治疗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