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他从来都不说。
还是我偷偷去瞧的,是二伯说他待我太严苛了,每次我只要一哭,二伯就会给他记一笔黑账,回头就打他的手板。我只是累一点苦一点,胳膊酸腿酸,可我三哥每次却都是切切实实的挨了打。
但就算挨打,我三哥也从来都没对我,没有对二伯松过口。
他说,我们沈家的孩子,不论男女,
都得学本事。
他说,沈家本就是征战沙场的人家,是把脑袋拴在裤腰上挣前程,保家卫国的人家,是过了今日,就不一定有明日的人家。我虽是女子,但长在了边境,想要上战场,就得学会本事,能保护自己。我虽是女子,但我也可能是这家里年轻一辈中,唯一活下来的人,可能是要顶着这个家,顶着满门功业去传承的人,我不能比任何人差。”
沈长玥的那些话,一字一句的,深深的扎进了沈安宁的心里,也扎进了她的骨子里。
如今再回想,那声音犹在耳畔。
她都记得。
可现在,说这些话的人,却永远的离开了她……
沈安宁真的不想接受,她也接受不了。
沈安宁伸手,紧紧的攥住沈长玥的手,就像是小时候,她练功累了,稚嫩的小手,扯着沈长玥的手央求,一声一声的叫他三哥一般。
沈安宁不断用力。
可是那手太凉了,她感受不到一丝属于沈长玥的温度。
沈安宁泪水决堤,“三哥,你回来好不好?这次,换你来撒娇,换我去挨手板,好不好?三哥,三哥……”
抓着沈长玥的手,沈安宁一声声的唤着,那样子,让萧景宴不忍细看。
可就在这时,沈安宁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陡然看向自己攥着的那只手,连连摇头……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