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怕是都完了!”
老九却是冷哼一声,没好气道:“四哥,方才我可是哪句话说错了?虽说皇阿玛喜欢弘昼,想要将弘昼接进宫,你也得分个轻重缓急才是,这时候也能任由着皇阿玛的性子来吗?”
四爷正欲说话时,谁知道人群中的老十二却开口道:“九哥,你这话说的,实在是冤枉四哥了。”
“皇阿玛的性子咱们都清楚,但凡他老人家决定的事情,断然没有转圜的余地,你怎么四哥没有劝皇阿玛?”
说着,他淡淡笑了笑,仍是和煦模样:“咱们这些兄弟谁不知道四哥一贯不争不抢,又是孝顺,四哥怎会不劝皇阿玛?”
他这话一出,人群中又有几人附和起来。
四爷微微皱了皱眉,不知道老十二突然为自己说话到底是为了哪般,老十二一贯独来独往惯了的,从前与他更是半点交情都没有,怎么突然替自己说话起来?
老九随了宜妃娘娘那牙尖嘴利的性子,正欲说话时,弘昼就扬声走了过来:“阿玛,您来了!”
弘昼
旁若无人穿过人群(),
?()_[((),
走到四爷身边,道:“阿玛,我听说皇玛法病了,皇玛法……他还好吗?”
四爷摇摇头,道:“还不知道了,院正带了几个太医进去,一直没有出来……”
他们这些皇子夜半就接到消息,匆匆进宫,如今已足足等了一个时辰。
这几年来,皇上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他们怕是凶多吉少。
弘昼面上皆是担忧之色。
偏偏老九又在一旁喋喋不休:“弘昼,可是你将皇阿玛惹生病了?”
说着,他更是道:“我听说昨日你与皇阿玛一起去了咸安宫?好端端的,皇阿玛这病怎么就严重了?”
他大概猜到皇上病情突然恶化是与老二有关,可不管是乾清宫的消息,还是咸安宫的消息,他都打听不到,也不敢打听。
故而如今他便以“孝”之名来诈一诈弘昼。
四爷也清楚其中的猫腻,还未来得及开口,弘昼就冷哼一声:“九叔,您怎么知道皇玛法昨日带着我去了咸安宫?您莫不是派人盯着皇玛法吧?”
这样一顶帽子扣下来,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老九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认,忙道:“自然不是,我,我是听别人说的。”
说着,他更是步步紧逼道:“昨日在咸安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若是不说清楚,我们哪里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太医又怎么好对症下药?”
弘昼正色道:“九叔,昨日我就答应了皇玛法,不能将这事儿告诉别人的。”
他似知道一众皇子们心思似的,又添了一句:“就算对着阿玛,我也不会说的。”
老九却不会相信他这话,没好气道:“话虽如此,可昨日你还与我说你与四哥才是一家人,这一家人关起门来什么话不能说?你的话,我可不信!”
他越说是越起劲,扬声道:“我并非窥探皇阿玛行踪,实在是担心皇阿玛身子。”
“自我知道皇阿玛病了,整日是吃不好睡不好的,日日担心皇阿玛的身体,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弘昼看着他,只觉得他这人忒讨厌了些。
但架不住今日除去一些“养病中”的皇子,其余的皇子都悉数到场,他若是什么都不说,难保会落人话柄,当即是灵机一动,附和道:“九叔,您可真孝顺了!”
说着,他更是迟疑道:“既然如此,我就将昨日之事告诉您吧。”
他这话一出,四爷就连忙开口道:“弘昼!”
即便四爷不知道昨日咸安宫内到底发生什么,可从皇上身体状况来看,是绝非小事,昨日皇上将弘昼带进宫是因为相信弘昼,若真将这事儿告诉老九,岂不是老八,老十等人都知道了?
四爷是知道皇上在他们中间安插了眼线,更怕皇上因这事儿厌弃弘昼。
弘昼却道:“阿玛,您别担心,九叔这样孝顺的一个人,定不会对外说的。”
“我听皇玛法说了,皇玛法生病的时候
() ,九叔送来了很长很长的一根人参,九叔只是关心皇玛法的身体……”
说着,他也不看四爷,便对着老九道:“九叔,你蹲下来,我悄悄和你说。”
老九依言蹲了下来。
弘昼靠近他耳畔,耳语道:“九叔,您今天早上是不是吃的韭菜包子?您牙上有一根韭菜了!”
老九面色一惊,下意识捂住嘴巴。
弘昼又道:“您是不是想知道昨日在咸安宫发生了什么?我告诉您,昨日在咸安宫,皇玛法对二伯说……您是不是想知道皇玛法对二伯说了什么?说的是……”
“嘿嘿,我就不告诉您!”
“您若真想知道,有本事待会儿皇玛法醒了去问皇玛法啊?”
“呵,我告诉您,我只是小,又不是傻,我答应了皇玛法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
“若是皇玛法知道我将这事儿说给您听,肯定会不高兴的。”
“或者您实在想知道,大可以与皇玛法说将您也关到咸安宫去,这下您不光可以与二伯作伴,也能知道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