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曲大人，我冒昧问你一句，何为大国风范？”
曲老头一怔，马上回答道：“自然是谨守礼节，以礼相待。”
陈锡冷笑：“若我们这一战输了，倭人会对我们有风范吗？到时候等着我们的恐怕不是马车迎接，而是屠刀加身了吧！”
曲老头哑口无言，他一辈子都在研究文化礼数，从来没想过这么深奥的问题，平日里的工作也就是负责接待来宾，做的都是些宾主尽欢的事情。
陈锡见他不答，又问道：“曲大人跟我说大国风范，那你想没想过，何为国？何为家？何为小国？又何为大国？”
曲老头一怔，“国和家？大国和小国？”
陈锡点头，笑眯眯问道：“怎么样，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曲老头答不上来，他从来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陈锡叹了口气，语气中有些萧索：“曲大人贵为一国重臣，却从来没考虑过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