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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架下还有一副石头打磨的桌椅,云桑让他在石椅坐下,自己坐到另一边。
再让他伸出手,仔细的摸索起来。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被夹过的地方已经开始红肿,虎口处有厚厚的的茧子,显然是长期握刀持剑所致。
云桑对军人是打从心底的敬佩。
唐慎却凭一己之力将她对军人的滤镜一举打破。
可看到他手上厚厚的老茧,她的心又开始动摇起来。
“怎么样?”唐慎见她走神,伸出另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还好,没断。”云桑这话多少还带着赌气。
至于气什么,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你先坐一会,我去给你配点药,敷一敷,先消了肿先。”
“好。”唐慎难得的心平气和。
用他剩下的那只手,将食盒里的美食拿出来,一一摆到石桌上。
云桑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桌上摆了几道菜。
那样式……竟里跟她的茶点长得有七八分相似。
“这是什么意思?”云桑问道。
“一盅两作歇业,长盛街又开了一家小茶坊。这便是他们做出来的茶点。”
云桑拿起筷子,将每一样食物都夹了一块尝尝。
不过是东施效颦,样子挺像,味道却不一样。
更何况她的茶与茶点最重要的那一点,别人根本无法模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