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有人在叫他,勉强聚焦距,却阿诺正面露担忧的看着他,混乱的思绪终于清醒,慢半拍的床上坐来,却觉头疼欲裂:“我怎么……” 阿诺扶着他喝一杯热水,低声解释:“您生病,浑身发烫,我刚刚找医生过来替您打一针。” 他似乎很责,一下一下轻拍着楚绥的后背,又试试他额头的温度:“很抱歉,把您一个人留在家里。” 楚绥看己手臂上有一个针孔,八成被医生扎过针,怪不得做梦的时候那么疼,他枕在阿诺腿上,闭着眼醒一会儿神,觉得精神一些,这才睁开眼。 楚绥床上坐直身形,看着阿诺,忽兴致勃勃的:“我刚才做一个梦。” 阿诺他似乎有精神,终于放下心,替楚绥将有些凌乱的头发整理,顺着问:“那您做什么梦?” 谁知楚绥却摇摇头,不说。 怪不意思的。 阿诺虽能猜出楚绥的想法,可也没神通广大到这个地步,雄虫似乎有意隐瞒,微不可察的笑笑,故意问:“您做噩梦被吓到吗?” 谁料楚绥却饶有兴趣的反问:“梦到你算噩梦吗?” 阿诺闻言一怔,生平第一次被堵的说不出来话,反应过来,伸手捧住楚绥的脸,唇边笑意渐深:“您梦到我吗?” 楚绥淡淡挑眉,心想不仅梦到你,还做一些没羞没臊的事呢,他掀开被子床上身,却发觉己在卧室里:“我不在客厅沙发上躺着呢吗?” 阿诺站在他身后,冷硬的军装套脱去,身上穿着一件衬衫,带着干净柔软的意味,闻言解释:“你生病,所以我将您带到卧房。” 楚绥看向他,敏锐捕捉到关键字:“带?” 阿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的:“抱。” 抱到卧房的。 楚绥却说:“下次不许抱。” 一个大男人还被抱,多丢人,要抱也他抱阿诺。 阿诺不和他争,再次伸手探探楚绥额头的温度,笑着:“我下楼给您准备晚餐,吗?” 楚绥头,后抓住他的手亲一下。 无论多少次,阿诺被楚绥亲的时候还会红耳尖,他静悄悄退出房间,后反手带上门。 楚绥摸摸后颈,望着面的夜空,心想虫族的天空还挺漂亮的。 【你现在不忽觉得,这里很漂亮?】 系统不知何时在空气中现出身形,楚绥诧异看向它:“嗯?你怎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