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你师叔的面子上,这次就饶你一命,不过活罪难逃,把你失踪那几天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告诉我。”
姜华兴提溜个脑袋,像霜打的茄子,只好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到皇后寝宫被杨遂打伤,随后遇到丁洁珺的一系列事情告诉了柴启。
“她将我送到大相国寺,然后...然后...”讲到关键处,姜华兴磕磕巴巴不敢讲了,虽然在到大相国寺之前,丁洁珺已经告诉他自己来自安东辽河,可姜华兴没有把这个细节说出来,现在讲到了大相国寺,没法在藏了。
柴启手缕胡须,扶了扶自己的眼镜,面无表情,没有说话,只是拿着医书找着药方,分明是在吊着徒弟。
姜华兴扭扭捏捏的像个大姑娘,柴启是在是看不下去了,手拿着医书,伸到姜华兴的面前,姜华兴十分配合的将双手伸了出去,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柴启故作用力的打了他的手掌,虽然很响,但其实并非很痛。
响声在夜晚的房间中回荡,虽然挨了手板,但是姜华兴还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柴启只好再打他的手板,连着打了四五个,打的柴启的手都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