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哪怕打中了对面修士,也会被符篆和法器抵挡,幕兰人完全受不了这样对攻。 不一会儿,河岸之地当即溃散开来。 眼见着阵势溃散,北凉河的营寨中,飞出数十雄壮体修。 身着法器铠甲,拿着凶蛮利器。 或是大斧、或是大剑,疯狂收割幕兰法士,宛如麦田割麦一般,一地一地的全是尸体,在河岸边铺了厚厚的一层。 “尔敢!” 幕兰法士中的金丹法师见状,大怒朝着这群体修动手。 却见这群体修士们也不贪功,眼见对方营阵中飞出金丹,当即扭头就往河岸逃去,河对岸法术集群齐齐施术法。 漫天流星一般飞来的术法,不敢说伤害到金丹修士,但是阻拦片刻绰绰有余。 幕兰法士的金丹也不心齐,一共飞出了六七位金丹。 被术法阻隔了三个,又有一个金丹停下。 一个两个金丹莽撞追入了河中。 可不等擒下那群大胆的体修,便见河中猛地炸开水花。 一道蓝光和青光流转。 两位追入河中的金丹法师,顿时就脑袋冲天而飞了! 原来,北凉河之中,早已潜藏数位金丹修士。 待幕兰法士莽撞追过河岸之后,对方一击必杀伏杀了两位金丹。 却见从水中钻出了七八位金丹修士。 都是身着奇异的淡蓝色法袍,身形气息若影若现的那种。 对岸金丹法师见状当即大步溃败,宛如刚才被术法轰退的法士群一样。 可惜,这群站在水中的金丹修士,却冷眼看着这群败退的幕兰法士没有追,而是朝着这群法士身后的营帐中看去。 果然,眼见河中修士不追,营帐中的大上师们便露面了。 死死盯着河中的修士眼中满是怨毒。 “好狡猾的天南修士,竟然没有追杀过来……” “好了,计谋不过是小道而已,咱们幕兰人就应该真刀真枪的硬干!” “不如一起出手掠阵,试一试对面元婴实力?” “好!” 几个幕兰大上师不再废话,飞上了北凉河上空禁制。 挥手,禁制瞬间破碎。 一道道宛如锁链的金色阵纹崩溃,整个北凉河的水都开始沸腾起来。 “来了!” 越国六派这边眉头一凝。 按照越国这边的斗阵习惯,应该是底下的修士对耗,然后等底层修士耗的差不多了,才应该有上层的元婴出手啊! 九国盟和幕兰人这边的风俗好像不太一样。 元婴修士动辄就喜欢撸袖子上场。 底层修士斗法不过是开胃菜,顶层斗法才能决定胜负。 “这也太轻掷底牌了吧?” 令狐老祖看着幕兰大上师轻叹一声。 可对面不懂试探在试探的策略,眼见底层修士的战争不畅,当即头脑一热就撸着袖子上场了。 实际上,这也和幕兰人的生活习惯有关。 幕兰人以部落游牧而居的,各部落牧民奉修行者为神。 部落内的一切都是法士们的财产。 从天南劫掠到的财货也不过是让部落内的财富更富裕一些。 实际上,这些底层的法士和牧民,也都是幕兰大上师们的所有物。 谁又愿意自己的财产这么轻易损耗呢? 幕兰法士的大帐这边,一共飞出了九位大上师。 北凉国这边也同样飞出了九位元婴修士。 两边看似人数一样,但幕兰人更有底气,因为他们的援军不远,哪怕是这场战争失利,也能轻松逃入其他部落控制区。 “诸位,小心!” 巨剑门的元婴老者拔出一柄银灰色巨剑吼道。 “死来!” 说罢,这位剑修顶着巨剑,朝着幕兰大上师的方向杀了过去。 幕兰大上师眼见一位剑修要近身,当即施展诸多超级灵术劈头打下。 灵术威力极大,但发酵时间短。 老者所持银灰巨剑也不知是什么材质? 竟然如热刀切牛油一般,将所有灵术攻击切开,朝着法士肉身杀去。 “好剑!” 青雀在一旁赞叹道。 一旁的黑衣巨阙堡元婴开口道:“老剑痴手中这剑乃是‘厌灵铁’所制,专克诸多花里胡哨的术法,走的时候一剑破万法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