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微微起伏的弧度,林经桁如愿以偿地在她在小腿肚上捏了捏,骨肉软弹有力,虽然还隔了层牛仔裤,但比他想象的手感还要好。 从那天下雨,她撑着伞光着脚在雨里走,只留给他一个背影时,他就想这么干了。 进了门,陈雨硝第一时间就脱了棉袄和袜子,连手机都随手放,扔了一地。 林经桁,“……” 这种情况在他家,会被罚去跟狗睡。 但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她这样有什么不好,仿佛她就应该是这样随性洒脱。 林经桁跟在后面把她扔的都捡起来整理好放到一边。 陈雨硝已经熟悉地开了电视,窝到了沙发一角,她干过无数次,不管是喝酒还是闭着眼睛都能完成,完事还不忘记跟林经桁说让他随便坐。 林经桁自然而然地被置物架上的几张照片吸引了视线。 照片上是三个男生,看起来十六七岁,勾肩搭背,中间那个笑容洋溢,左边微笑着的是江逾白,右边的没什么表情,细长的眼睛却漫着笑意的是林经桁没见过几次的陈销。 中间的…… 他回头问道,“中间的是你么?” “嗯呢。”陈雨硝看也没看,摆着手指慢吞吞地数,“小白,我,销爷。” 林经桁重新看向照片,中间的短发少年,五官虽然稍显青涩稚嫩,但确实是陈雨硝没错,肤色要比现在黑一点,笑容开朗明亮,完全就是清秀的男孩子模样,浑身充斥着旺盛肆意的生命力。 比他看见过的她穿着校服站在领奖台上的那张还要让人觉得热烈而自由。 他视线转向了旁边的照片,这张是陈雨硝的单独照,不知道是谁抓拍的,年纪估计还要小一点,十五左右,还是短发的稚嫩少年模样,右耳朵上两颗扎眼的银色耳钉。 “他”咬着烟正在用火柴点燃,不经意间瞥了眼镜头,就这么定格下来。 眼里全是这个年纪男孩的张扬和轻狂,一看就是知道是个顽劣会茬事打架的主儿。 戴耳钉,会抽烟,男生打扮,他完全没想到陈雨硝的少年时期是这样的。 他走到陈雨硝身边,挡住了她看电视的视线,一手撑在沙发上,将她笼罩在阴影里,另一只手轻轻捻住她的耳垂,低声问,“初中就开始抽烟了?” 陈雨硝根本没注意电视放的什么,她就是习惯性地听着动静,显得自己不是孤零零的。 忽然出现了个人占据了视线,她被酒精麻痹,迟钝的大脑反应了一下,“嗯……上大学就没抽了。” 因为大学里她身边都是干净环境里长大的女孩儿,女生抽烟会被当做另类,成为背后的谈资。 她本来就没什么烟瘾,离开混乱的小镇,在要求文明和素质的大城市里,不抽烟也没什么不好。 林经桁已经数清了,她右耳上除了耳垂上两个耳洞,耳骨上还有并列的三个,一个耳朵上打了五个耳洞。 他之前都没注意到。 他又看了她左耳,左耳干干净净,倒是一个都没有。 于是他忍不住讥讽道,“光可着一个耳朵打,你怎么不把耳朵扎成筛子?” 陈雨硝没听明白他这句话,脑袋靠在沙发上,仰着小脸,茫然地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 她的黑色长发落在肩上,脸只有巴掌大,五官清纯干净,神态懵懂而无辜,怎么看都是个娇软清媚,乖巧听话的女孩,和照片上会抽烟的叛逆少年判若两人。 林经桁却觉得在陈雨硝身上出现,又有种意料之外,但在情理之中的合理。 他抚着陈雨硝白嫩的脸颊,拇指揉按着她被吻得娇艳的嘴唇,“有纹身么?” “没有。”陈雨硝乖乖答,“有纹身就不能当医生了……” 她还知道有纹身影响当医生,所以是动过纹身的这个念头? 他还想继续问,陈雨硝竟然伸手扯他的领带,没扯明白还微微皱起了眉。 林经桁按住她的手,“你干嘛?” 陈雨硝委屈巴巴,“我不喜欢你穿这么成熟……” 林经桁,“……” 他只能抬手将领带扯松,然后任由着她继续扯,“那你喜欢什么?” 他平常没有固定的穿衣风格,反正他穿什么都好看,基本就看心情来穿。 谁知道陈雨硝迷迷糊糊地认真想了一下,笑了起来,“我喜欢男高。” 去你妈的吧。 喜欢的还挺蹊跷,未成年都敢想。 但这让他又想起了火车上问过的那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