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关己的漠不关心,就像冬天早晨落雪后冷冽的空气,空无一物的冷。 这两天他们俩谁也没有找过谁,好像那天晚上的恋爱只是在梦里的一场交易。 距离上课还有三分钟,陈雨硝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林经桁视线慢慢有了实质的焦点,落在陈雨硝脸上,确认了是她后,冷倦的神色才稍稍淡去了点,但依旧淡漠。 似乎并没有因为突然走到眼前的人是陈雨硝而感到惊喜。 “伸手。”陈雨硝道。 林经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慢吞吞照做,从兜里抽出修长的手伸到她面前。 陈雨硝从兜里拿了个什么东西放到他手里,然后头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经桁看着掌心的东西,静了两秒后,薄唇勾起,低笑了一下。 那是一个新鲜的橘子。 “你们吵架了?”来找林经桁说班会事宜的学委目睹了全程,八卦道。 林经桁握着橘子收回手放进兜里,倦声道,“没,恋爱调教而已。” 学委:“……” 我不是很能懂你们这些搞对象的人。 无聊的思政课上了十分钟,宿醉完的林经桁实在是困的不行,靠着椅背,把陈雨硝给他的橘子扒了,送了一瓣进嘴里。 冰凉酸涩的橘子汁水充斥了口腔,林经桁眉头微皱。 这死丫头从雪地里挖出来的橘子吧,又冰又酸,他脑袋一下子就来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