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里的大领导都来了,看来事态已到了非常严峻的地步,搞不好相关人员都得被处理了。 牛小天沉吟着,由于不在医院,内部的情况不了解,信任的只有一个姚曼。 但她只是个护士,接触不到高层,指不定正副院长如何向他泼脏水…… “好,咱们先回去吧。” 等到了神农药铺,里面已坐满了人,都是各店的老板,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 当看见牛小天走入,犹如有了主心骨一般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 “大家别你一嘴我一嘴的,谁也讲不清,”郑佳呵斥了声道,“王老板你说说吧。”. “小天,现在省里的领导来了,要求关掉药材市场,整顿医疗系统。” 百草药堂的王老板叹息道:“我们高兴地太早了,以为你缓解了患者就没事了。” “我有了治疗之法,不该再下达指令的,”牛小天惊讶地问道,“他们的依据是什么?” “乞水镇卫生院的神医来了,检查出患者都是吃了一种药草中的毒。” 王老板道:“之前不是说过,有许多新入行的药铺吗?他们根本不懂得药材的实际作用,为了赚钱,胡乱开给人,能不出事?” 对于几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其他老板也是愤愤不平之色。 牛小天惊诧,离开乞水镇前,还想着那位神医,他已到了县医院?皱眉道:“这也是上面鼓励发展中药草导致的,总不能一刀切吧?更不能把帽子扣在药铺上。” 王老板唉了一声道:“那些领导为了地位,会管那么多吗?” 牛小天默然,清楚这是官面的一贯行径,坐在椅子上道:“那该怎么办?恐怕治好,也更改变不了上头的意思。” 众老板以为他会有办法,听到反问,都摇了摇头,一脸茫然之色。 他们经营多年,早已对铺子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倘若关门大吉,实难接受。 互相交流了一番,所有的目光充满坚定。 王老板道:“无论如何,小天你一定要让那些患者康复,不为别的,只为咱们正名!” 忽然外面传来了哗啦啦的声响,有许多人在逃窜着,并不时发出惨叫与求饶。 “打死他们,害得我爸死了,你们要赔偿他的命!” “把这些丧尽天良的药铺砸掉,不让它们继续坑害咱们老百姓!” “老板,牛先生,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闯进来打砸,救命啊……” 外面陷入了混乱与嘈杂中,牛小天注意到挨打的人,都是各家药铺的店员。 当即猜到这是有预谋的挑事,鼓动患者的家属们前来闹的。 此刻路被围得水泄不通,足足有数百人,若是涌入,自己也阻挡不了。 而众老板则心痛着,店里有不少珍贵的药材,毁坏了损失就大了。 却没顾得上回去,反而保护起了员工,雨点似的拳头落在身上,很快被打得无法起身。 牛小天不得不站出,高声呵斥道:“都住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知道打砸抢是违法的吗?” “坑害人命也是违法的,怎么没见过有人管?我们只好自己动手了。” 其中一个歪着脖颈的青年道:“何况你自身难保,还敢多管闲事,把神农药铺也砸掉!” 突然脑袋被旁边的中年妇女扇了一巴掌,惊得他不明所以,骂道:“你特么打我做什么?” 更疑惑为什么众人没听他的指示,只站在旁边无动于衷,神情好似还浮现着恭敬。 “你特么看清楚了,这是牛神医的店!他与那些无良的老板不同,是真心关爱老百姓的!” 中年妇女瞪着眼睛道:“谁敢碰一根汗毛,我绝不放过他!” 歪脖青年惊异,没料到牛小天还有此影响力,那趁着混乱栽赃便行不通了。 牛小天擦着额头的汗水,到底很难处理此事,内心不禁有股暖流,以往的善举得到了回馈。 郑重道:“大家不要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了,毕竟没有证据表明毒药材出自市场。” “牛神医,县城只有这儿贩卖药草,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我们相信你的为人,但他们不行。” 一个中年男人沉声道:“不说之前的博雅药堂的孙发铭,难道这几位没欺骗我们的钱财?” 王老板等人都低下了脑袋,为了利益,确实做过许多昧良心的事。 “你如果想要保他们,那就得给出个信服的理由,不然我们会认为你与之同流合污了!”又一人掷地有声道。 王老板极为惭愧道:“小天,你别管我们了,今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