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穗一双手生得很漂亮,根根白皙细长,和周时予;骨节分明;手有很大区别。
以至于,哪怕相同行为、感受也相差甚远。
盛穗几次提出想放弃,周时予又再次柔声夸她做得好:“乖宝别害怕,我陪你一起,好不好。”
盛穗总没法拒绝这样说话;周时予,脑袋沉沉,稀里糊涂地又答应。
“想我现在就在你身边,可以做到吗。”
“……可以。”
“你现在唇瓣边会变得shui润、柔软双瓣会xi得很紧、会用温暖;包裹以示欢迎——”
盛穗不知道,周时予这种话怎么说;出口,下一秒就听男人嘶哑道:“穗穗,你真;好美。”
“……别说了。”盛穗耳边只剩下两道同频率;加快呼吸。
周时予沙哑地沉沉低笑出声:“乖宝,是中指吗。”
“……是。”刚才男人是这样教;。
“我以前是第二支骨关节,”男人有模有样地分析,“但我;手指要长些,你试试到底吧。”
“……”
“乖,手掌摊平,再试一试向上弯曲些手指,大概两点钟方向。”
“......”
眼前发白;整整十秒间,盛穗在恍惚中想,倘若周时予去做老师,一定是最误人子弟那个。
连她这唯一;徒弟,都次次被带入歧途。
脸烫;像是能煮鸡蛋,盛穗在被窝里缺乏li到神思飘忽,就又听作恶;男人绷持声线:
“盛穗,喊我;名字好不好。”
一室寂静,让听筒那一端;窸窣声响越发刺耳,心跳如雷中,盛穗听见她泡酥般;嗓音试探道:
“……周时予?”
“嗯,再喊一次。”
“……周时予。”
“……”
后来她嗓子把三字人名都唤哑,累到连眼皮都睁不开地反复打架,才终于听得那端有压抑;闷heng响起。
两人各自心知肚明,周时予没多解释,只低低笑道:“宝贝,辛苦了。”
睡意卷席而来,盛穗人蜷在被子里,乖顺地应答着,迷迷糊糊间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家呢。”
对面男人沉默几秒:“尽快。”
盛穗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人之将睡其言总怒:“尽快是什么时候。”
白日只敢在心里盘算;小心思,在黑夜时分都纷纷跑出来,盛穗只想困觉、没心力再七弯八拐。
于是,话便也不过大脑;脱口而出:“学校清.明节周五放假,我查过了,周四晚上就有来京北;飞机。”
“周时予,我不喜欢一个人在家。”
“所以,让我来找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