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离婚的事情你大哥已经告诉我了。 你千万别年轻气盛胡来,夫妻一旦离婚就很难再复合了。 ” “爸,你告诉我的太迟了,我跟萱萱已经离婚了。 我们刚从民政局回来了,我是真的不想失去萱萱。” 季林卓颓废的坐在客厅沙发上道出实情,他心中后悔的湿润了眼角。 听闻他的哽咽声线,父亲季洲感同身受的告知了真相。 “儿子,你的性格跟爸爸年轻的时候是一样的。 爸爸真想不到,你会走爸爸的老路,你真是糊涂啊!” 季洲在电话那头的声线阵阵发颤,他久经沧桑的脸庞落下了泪水。 季林卓因此不可置信的提着一口气,很快便听到了父亲的另外一番话语。 “你大哥总爱说我这个父亲不爱他,可他从都不知道我这个做爸爸的有多少苦衷。 如果当年不是你妈妈怀着你的时候以死相逼,我那么爱,那么在乎她,怎么可能跟她离婚?” 季洲道出这话的时候听见了开门声,盯着进屋的林卿他止住了话语。 他不想林卿对于以前耿耿于怀,他也不希望他们之间再生嫌隙。 季林卓整个人都震惊了,当即便喊出了一句:“爸,是我错怪你了,是我跟大哥错怪你了。” 他哽咽着哭泣起来,他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悲伤。 “爸,我真的不敢刺激她,她怕她跟宝宝会有事。 你们是感情不和,我跟萱萱却不是,是她想嫌我脏!” “儿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真的做了对不起萱萱的事情?” 听闻父亲的厉声质问,季林卓擦着泪短暂沉默了好一会儿。 夏一萱站在卧室门口偷偷看着他,清晰的听见了他委屈的声线。 “爸,为什么连你也不相信我? 难道那些监控还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嘛? 你们为什么都要逼我承认我喜欢的是万浅浅?” 他委屈的像个孩子,他一点儿都不喜欢长大的感觉。 季洲隔着电话一句话都没有说,季林卓赫然在电话这头笑了起来。 “爸,你还记得我十三岁的时候那件的事情吗? 那天邻居家的窗户被篮球打破了,我被他冤枉了。” “记得,爸爸记得,爸爸当然记得!” 季洲瞬间明白了的意思,他看着儿子长大怎么会不清楚他的性格? 季林卓如当年一样,字字顿挫直言:“我是男子汉大丈夫,是我做的我敢作敢当,不是我做的我绝不承认!” 季洲闻言以过来人的口吻安抚:“林卓,爸爸懂你的意思,有些事情不用说的太明白,对于萱萱你得用心。” “用心?” “对,用心去爱她。” 季林卓若有所思的沉默,抬眸一脸惊恐的对上了某人的视线。 他慌乱的低眸摩擦着自己的泪水,清晰的听见了父亲的最后话语。 “儿子,爸爸只能教你这么多,你自己用心领悟吧!” 电话被季洲掐断了,还未放下手机便听到了某人的一句“洲哥对不起”,季洲如以往般对她毫无责备。 彼时,夏一萱退后着回到卧室,季林卓见状快步冲向了卧室方向。 “萱萱,我的那些话你都听见了?”季林卓处在卧室门口问话。 夏一萱背对着她不回头、不说话,某人立刻发疯般立刻冲去了客房。 虽然房子之前翻新过一遍,但是很多东西都被季林卓有心保存了。 灰色收纳箱被季林卓满心欢喜抱到了主卧室,他急迫的打开了那个布满灰尘的箱子。 他翻出所有东西,坦然的道出了一句:“很早以前你有一件东西落在我的手里了,一件像它的主人一样可爱的草莓胸针。” 高傲冷俊的他半蹲在对着门口的沙发前,红着双眸慢慢打开了自己的右手。 夏一萱盯着落入眼眸的亚克力草莓熊针,右手轻慢的将其拿在了自己手中。 “我记得这个草莓胸针,这是我高三第一月月考买下的幸运徽章。 我当时就想图个吉利,可我戴着它的第二天就不小心把它弄丢了。” “那天你在走廊里跟你堂姐说话,我亲眼看看它从你身上掉了下来。 其实我一直想还给你,可我后来舍不得,这么多年我一直保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