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思,也耍了手段。所以陆良在面对她的时候,同样也要花心思,甚至可能需要耍手段。 所以陆良不想开始。 眼看着有服务生捧着玫瑰花束往这边过来了,陆良倒是没说什么。 给人家姑娘一个体面的方式吧。 然后陆良就看着那服务生将玫瑰花放在了桌子上,小声说了一句“您点的玫瑰花”,然后就离开了。 等服务生离开,套装女士要把玫瑰花递给陆良的时候,陆良伸手比了一个拒绝的手势:“这玫瑰花里有戒指吧?” 套装女士愣了一下,然后维持了一个就像苏巧巧那天进办公室里的微笑,勉强,且不知所措。 你笑在啊脸上挂了一会儿,她才道:“怎么了?” 她没问“你怎么知道”,那太傻了,现在这个场景不适合扮傻装可爱。 套装女士一向是干练的,装扮也很干练,现在的风格也是大差不差,但细微的地方是花了心思的,让她看起来有了一种柔和的“女人味儿”。 陆良很干脆地回答:“我已有家室,孙小姐还是注意一下吧。” “我不介意,我不在乎。”套装女士的回答按同样干脆,只是干脆里似乎带了一丝被激怒的焦急罢了。 “我在乎。”陆良放下了一直抱着的臂膀,“我没有换一位陆太太的想法。” “我可以不做陆太太,只做你的女人。”套装女士深吸了一口气,“游戏规则就是这样,先来后到。但是我觉得您可以看看我,这也是规则的一部分。我更年轻,出身更好,学历更高,对你的事业也更有帮助……” 陆良皱了皱眉,靠在了椅背上,双腿伸直交叠:“孙小姐既然这样说,那您也就别怪陆某这张嘴不客气了。你这叫什么?自荐枕席吗?且不说你那个游戏规则是谁家的规则,便是我如今未婚,我明确拒绝了你之后,就代表你没有机会了,明白吗?” 套装女士怒了:“你放屁!你和那个姓苏的根本就没有领证,谁是正妻还不一定呢!” 陆良这回是直接不想跟他废话了,随便捻起了桌子上的餐巾擦了擦根本不脏的手,就扔在了套装女士的脸上。 “你信不信我让我舅……”套装女士站了起来。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良打断了:“合作已经结束了。” 陆良腿长,走得飞快,只留下套装女士在原地。、 幸好套装女士是包了场的,因此怎么发脾气,只要赔钱,都是使得的。 然而不得不说,套装女士也不是那不学无术的人,脾气也没真的多大,无非就骂两句,然后就冷静下来,带着东西走了。 这位套装女士姓孙,陆良已经说过了,但是她这名字,属实是跟她对陆良的痴迷,有些不符。 她叫孙无爱。 …… 陆良处理完和这位孙无爱的关系,便想着回家修复一下和老婆的关系,今天是女儿考小升初的日子,陆良刚好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准备。 ——让人准备。 陆良还是得回去工作的。 其实吧,工作原本是没那么多的,但奈何陆良这个人,多少还是有些控制欲的,对于本来可以不必他知道的事情,也会要求了解一下,所以一来二去,他的工作量要远远比同等位置的其他人,要多得多。 在陆良看来,其实孩子的升学还是小事,至少在目前的阶段里,还是小事。 反正考不上,那就多花钱呗,宫里的皇子师父都是请最好的,但也没见皇子们个个都是天资聪颖。 陆良晚上是带着一束花回家的。 花自然是助理订的,但是卡片却是带回来,由陆良自己写的, 陆良的字很漂亮,大气,圆润,流畅,有一种大开大合的美感。 苏巧巧是个颜值党,除了喜欢陆良的脸,陆良的身材,便是喜欢陆良的字。 所以这礼物看起来轻,但绝对算是送对了的。 苏巧巧今天一大早就去做了造型,整个下午都在陪目标学校的人。 晚上回来的时候,脚掌疼得厉害,走路都开始画八字了,一看见陆良捧了一束花坐在沙发上,眼睛都直了。 也不顾什么累不累的了,立刻就跌跌撞撞地奔向了沙发。 因为实在太累,站不稳,又贴着沙发站得太近,于是一个没站稳,就倒在了陆良的身上。 苏巧巧稍微压着了花,立刻弹了起来,开始找卡片:“是给我的吗?有卡片吗?” 陆良笑了笑:“有有有!” 这话音刚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