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几间客房的相关情况。一般手下会有两名助理和四名服务员。 榄月和现在就是那个最低等级的服务员。 每天早上按时到岗,集合听训,然后统一敲门整理客房,然后去休息大厅待命。 因为这个世界里能负担得起旅行的人本来也不是很多,所以这份工作除了不是很有尊严之外,无论是佣金方面,还是清闲方面,或者是离家远近方面,都是很很好的。 钱多,事少,离家近,都占了。 东仓无名和西岛梦恋也是在这个时候到达的拔水度假村酒店的。 酒店其实不大,加上作者对这方面应该是完全不了解的,所以服务质量、管理效果什么的,其实可能都不那么好。 所以哪怕西岛梦恋的那个房间并不是榄月和的客房管家负责的,她偶尔还是需要给西岛梦恋的房间服务或者跑腿。 虽然在陆良的眼里,西岛梦恋是那样的,但是在榄月和的眼里,西岛梦恋其实还是好看的,只不过可能不是现在这个年代的好看,也就是说,没有那么精致,甚至可能稍微带一点……土气?但是总体来说仍然是好看的。 东西二人组来到度假村自然不是为了天天住酒店的,他们大多数的时候虽然不是在一起出去玩,但确实是出去玩的。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榄月和刚好就是白班,下班之后,她也会在度假村里随便走走,看一看这个在她没有员工身份的时候,绝对进不来的地方。 天色将歇未歇的时候,天与海,暗暗地蓝成一片,有些压抑,有些静谧。 榄月和来到海边,遥遥地就看见了正在冲海浪的男人。 哪怕是换了躯体,她仍然第一眼便人了出来,这人应该是陆良。 她快步地跑了上去,尝试性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果然,那人回头了。 “小姐,您是在叫我吗?”东仓无名似乎是想逗一下榄月和。可大概是爱情的缘故让他疏忽了,这里的语言和他们的语言并不相同,如果不是的话,估计根本就听不懂那句“陆良”。 榄月和玩笑似的给了东仓无名一拳。 “我现在叫东仓无名。你呢?” “榄月和。” 两人相视一笑。 榄月和甩掉了鞋子,跟着东仓无名手拉手地在海边漫步。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小别胜新欢,两人是更加的如胶似漆了。 走了多久便聊了多久,榄月和大概从东仓无名那里知道了还有一个西岛梦恋的存在。 “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想办法解除婚约然后娶你了。早古偶像剧不都这么演的吗?你呢?你家里那两个只怕都挺难缠的。” 榄月和在沙滩上坐下,用两只胳膊支撑着自己尽量将上半身的重心向后:“怎么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她说着,抬起头看着东仓无名笑笑。 东仓无名也坐了下来:“知道陈子胜这次是谁了吗?” “还不知道。不过大概有个猜测,我估计我已经见过他了。” “谁啊?” “之前的同班同学,一个叫衍哥的,现在应该是去县里读书了。” “嗯,我这边让人查一下。” “你晚上不回家吗?” “嗯……今天有点不想回去了。”榄月和看着东仓无名,笑得很灿烂。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该回去还是得回去,因为在野外风餐露宿一晚,也挺可怕的,家里再不好,好歹有个破棚子,能遮风挡雨。 榄月和回家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一弯如钩的弯月挂在了墨染的天幕上,显得孤独又皎洁,星子反而看不见几颗。 风有些热,兴奋过后的榄月和也很是疲惫。 屋子的门没有关,阿母正在晒月亮。主要是屋子里没什么事情可做,坐在门口还能省下一些点灯的燃料。 弟弟不在家,不知道去哪了。 眼看着榄月和过来了,阿母的声音也传了出去:“下班了也不回家,家里一天那么多活,也不看你做!成天就知道疯玩!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帮衬我一点!” 榄月和没有说话,静静地越过阿母,准备进屋子里睡觉。 于是阿母便又说话了:“你大了我是越发管不得了是吧?回家都不吭一声的,怎么了?我是你仇人吗?” 阿母说着,拽着榄月和的裤子,往外一扯。榄月和有些慌乱,赶紧去拽自己的裤子,重心一个不稳,差点摔在了地上。 榄月和生气了,但她知道,和人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