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花钱找点乐子而已,又有什么资格和我嚷嚷?" 徐沉林内心深处被戳中,恼羞成怒道:"你瞧不起又怎样?我花钱找乐子又怎样?她是妓,就应该陪客人玩乐!" 徐天白不停地挥拳打向徐沉林,"你叫什么男人,叫什么君子?你的书全读到狗肚子去了?谁让你出去嫖妓的?" 徐沉林招架不住,刚开始还反抗,到了后面只剩下,"打死我!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徐天白冷静下来重新赶着马车回府,任由着徐沉林哭嚎,长洲几人不再劝。到了家后徐天白轻声劝着几个妹妹,让各房妈妈带着回去叮嘱她们早些休息。 而后拖着徐沉林进祠堂,与他一起跪着。 冯士临劝阻无用,叫河星请了徐守正过来。徐守正听了河星说的,胸腔中一股怒火生出,叫人拎着打板在祠堂门口打了徐沉林三十板,又关上祠堂门不准人探望。 转身又去叫了徐行过来,要去退婚。徐行听见要退婚,乐得合不拢嘴,收拾完东西跟着徐守正出门。江家也乱做一团,原因无他,之前在妓馆众人聚在一起推搡,冯士临暗搓搓踹了他几脚。身上灰扑扑回家,被父亲逮到了盘问小厮才知道他又去了妓馆,现下也在祠堂跪着。 徐守正来,直接挑明目的,破罐子破摔也不怕人笑话,直说了徐沉林去妓馆,徐天白去抓人瞧见了江通源与人争夺一名妓子大打出手,觉得这不是良配。也不管江父江母说什么扔下东西,拉着徐行就往外走。刚一出门两人就憋不住笑,上了马车又觉得心情实在顺畅,这桩婚事实在是让徐府上下没一人满意。 徐守正回府第一件事就是给谭回风写信,十分简短几句话:婚事已退,儿女们婚事有我做主,你不可插手。 折起来叫人连夜送出去,随后想起祠堂的徐沉林,又冲进去骂了他几句,叫人抗他回院子,又请了大夫才睡去。 第二日刚起,小厮就说冯士临求见。徐守正让他进来,还没开口冯士临就已磕头跪下道:"祖父,我也算您看着长大的,我有事求你。" 徐守正拉起他忙问:"你们这些兔崽子一个两个不叫我省心,你这混账惹了什么祸事要叫我去摆平!速说!" "谭二总要成亲,祖父看我如何?我会一辈子对她好,以前我便很喜欢她,只是她太年幼母亲才没来说,本来想等她十八九或者再大上一些来和您说。"冯士临苦笑:"谁知道我前脚走了,她就定了亲,我着急死了。" 徐守正以为要去擦屁股,没想到是这件事,安心下来,"打杳杳会走会跑,你来一次便黏着人家一次,你那点儿心思谁瞧不出来?送你和白哥儿历练,就是长长你的脾气!如今你说出来就好办得很,你家里同意就好,不过阿蕴要给杳杳找个合心意的,她若不喜欢你,你也不许强求。" 冯士临焦急点头,"她有喜欢的人自然最好,若她没有喜欢的人,我便补上去做这个夫婿!" 徐守正拍着他肩膀乐,"好好好,我心里你是最好的,成了亲还住我家!" 冯士临马上点头,"当然,谭二住哪里我就住哪里。" 徐守正推着他出去,让他放心出去跟着徐天白干活去。冯士临美滋滋走了,还去了徐沉林院里摆出哥哥的姿态叮嘱了他几句。 话说那谭回风收了信,一眼就看出了上面所写,咬牙撕碎觉得这个妻子娶得实在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