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军英勇,派我等去营救临边受难的百姓罢了。” “不,不可能,他一直忌惮我们家有兵权,从不让你驻外太远,再说你都已经远离了京城中心,除非你得罪了他……” 叶怀瑾的声音渐渐染上迟疑: “难道是因为……我?” 叶桐罡表情平淡:“与你无关,你在家安生待着便是。” “爹,”叶怀瑾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不对劲,她咬牙:“是不是那皇帝老儿问你离魂症的事情了?都说了,不是什么祖传秘方,他怎么还事后反悔呢,不行我得去问他……” “——站住!” 叶桐罡一声呵斥,拦住了叶怀瑾的去路,他两手抱臂,声音沉稳: “陛下还不至于为你那点小家子气的事情刁难我,少把自己太当回事。” 叶怀瑾又急又气,语速飞快: “那怎么办,难道你真的要去,那边地形偏僻,又多瘴气沼泽,还有各种蚊蝇毒蛇,你明天就走,时间这么紧,什么都来不及准备,一看就是早有预谋,万一你死在那边……” 她深吸一口气,直直地盯着他: “你告诉我吧,我们家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突然搬到这个镇上,老皇帝究竟打着什么主意,爹,你告诉我!” 然而叶桐罡却是沉默移开视线: “你一个姑娘家……” “女人怎么了!你总是这样,女孩不能练武,不能打闹,不能大笑,谁要听你那些规矩!你不肯和我说,我自有办法查到!” 一股无名之火从胸口升起,叶怀瑾想起了过去种种,指节被攥得发白,叶桐罡却依旧是面无表情: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还离魂症,你有什么本事我还不知道,别想借着这个名头惹事,回头我就会禀报陛下,求他收回成命,你就安安分分给我待在家里!” “凭什么,在你眼里,我就得像那些大家闺秀、千金小姐一样,窝在光都看不到的破阁楼里成日绣什么烂布,身子弱的跟柳条一样,连只鸡也不敢杀吗!” “人家那是端庄内秀……”叶桐罡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不想和你多说什么,总之在我回来之前,你被禁足了。” ——“彭!” 叶怀瑾怒气冲冲地摔门离开,温和清雅的妇人望着她的背影,面露担忧: “这样真的好吗,瑾儿生性热爱自由,你这样约束她恐怕、咳咳咳。” 叶桐罡扶住她,沉声: “夫人,你病刚好,莫要激动,总有一天……她会想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