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早晚会死在乱斗场里。”库塞尔平静地说道,语气就像是谈论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就连声音都一如既往,“我母亲几乎是在他去世的下个月就改嫁了,我甚至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见过她了。” 这几乎是每个凯特尔都会经历的命运。所以布兰奇一直感到庆幸,她见过自己的祖父,和家人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她一直觉得,她是家族中最幸运的那个。 他们的谈话一直持续到了天黑。终于,越来越多的巫师进入礼堂,代表团们也陆续来到。库塞尔止住了接下来的话,他的目光望向放在椅子上的火焰杯,又匆匆与德姆斯特朗的巫师们打过招呼。 焦急与期待的情绪肆意弥漫在整个礼堂之中,丰盛的菜肴也变得食之无味起来。每个人都在等待着火焰杯的决定,礼堂似乎都变得安静起来了。 布兰奇远远望向赫奇帕奇长桌,攒动的人群却总会挡住她的视线,让布兰奇始终找不到塞德里克的身影,这使得她莫名焦虑了起来。 她说不清心中是期待,还是担心更多。布兰奇的手不自觉地攥住了自己的长袍,用力地将布丁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