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到遗迹的下层看看能不能有地下空间。”还有学者继续保持乐观,“之前阿勒法不是说了吗,要努力向下。” “好,那就向下!” 向下的路上,你们摸索着寻找到了遗迹内部的升降台。前来追杀的镀金旅团人员在大风纪官的审讯下也没说出自己目的,只能捆好了扔在墓道里,随天意处置。 现在,他们拿走的元能光锥在你手里。以地台制作出一些机关,你们成功打开了修建遗迹的工人挖掘的地下通道,见状,因论派的指导学者还现场教学道,“……作证赤王统治行径之一就是大型遗迹内部存有的工人陪葬室和部分向外开的正方形天窗。 学者普遍认为那是活葬制度下工人留有的逃生通道……” 沉默地听完,你对通道上绘制的壁画一晃设备的光。那记载的文字是你很熟悉的内容,在前往遗迹中心时就无数次地看过:“……到那时,甘泉会取代盐水,喜悦将涤净痛悔,蔷薇不再凋落,欢筵永无散时……*” 看起来,不像是死亡,而是…… 下方的通道不算长,越到地下,气温就降得越低。走到一处适合围拢在一起取暖的凹陷,队伍主动停下进行休整。 人们搭帐篷得搭帐篷,找可烧东西的探查周边,护卫和旅团负责警戒,剩余人则准备食物,全然分工有序。 刷啦啦、刷啦啦,时间在上方偶然传来的细小震动里过去。 人们在仅有的几个小火堆附近身体挨着身体。这时已没有什么苛责的话可说的,一个人的手会被另一人捂在怀里,人们的哈气团成一个小白球,互相看看,都会被旁边的人逗笑。 “真是……难,难得的,景景象,啊。”有人牙齿颤抖地说。 平常和他不对付的学者也道,“对啊,没想到还有、呼、这一天。” 再看一眼,感觉从前的很多小矛盾,都是轻飘飘的: 笑。 …… 寒冷时守夜,一不小心,很容易失去意识冻死。因此今晚是你和阿勒法分守上下半夜。 赛诺也想看着阿勒法,不过两个学者以有事情商量的话头拽走了他,很明显是要再度重申教令院的目的。 在人们的牙齿打架中,后半夜,温度不断地降低。不间歇地给火堆加上一些之前提取的动物油脂,你不忘四处查看附近的环境,总觉得好像有种危机感在心头挥之不去。 对此,阿勒法只是默默地观察,忽而,她抬起头,“拉斐尔,我说的神迹,你不相信是吗?” “……说这个,有什么意义吗?” “当然,”她道,红绸在十几日的奔波中依旧鲜亮,“因为,你听啊~” “呼——!” 一股强烈的震动从外面传来,上方的岩层因为外力晃动的时,地下也对应地摇晃起堪称恐怖的幅度。 “——” 瞳孔猛然一缩,反应过来的你开始飞快地喊人,“醒醒!!地震了!!快醒!!!” 本就因为寒冷而迷迷糊糊的人们迅速睁开眼睛。赛诺一掀帘子走出帐篷,以长杖飞快地敲一下另外的武器。 “嗡——”尖锐刺耳的金属碰撞声瞬间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了目前的情况,上面已经开始掉石头,下面的土地晃动得越来越剧烈,“跑,只带着身上的食物和水,剩下的丢掉,赶紧跑!” “轰!” 又一阵晃动颠簸地从远处到来,你趁机以目力看岩元素的流动。在那层层断裂的岩的层面里,只有一条窄小的“道路”还算稳固,“……跟我来!” “……拉斐尔,我们能相信你吧!”有人哭到。 “当然可以!” 你使劲地点点头,主动领头跑向看到的路: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多余了! 啊……真是。 另一边,有人在后面静静地站着。她观看着人流随一个人的身影向前动着,笑容不变: 多么[正确]的存在啊。 …… 逃离地震的时间是飞快而没有任何词汇能用以描述心情的。脑海里所有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逃命、逃命! 在震动的地面上保持稳定,拔剑劈开前方落下的岩石;以冰支撑起即将裂开的缝隙,架起桥梁跨越裂口,再用风吹走浑浊的气息…… 你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在哪里,只想引着人们到感受到的安全的道路上。哐哐哐哐,后面砸下来的石头让上面的地层开出口子,沙粒倾斜而下。 哐哐哐哐、擦啦、正跑动的上面也撕开一道看见天空的存在,沙子飞速倒灌,你以剑向上挑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