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没系的,鱼鱼。好好的长。”
林羡鱼的脆弱仅仅有一瞬,下一秒又是肮脏的人。
林羡鱼:“我要建房!”
洛云郅支持:“好,鱼鱼建什么房都以。”
林羡鱼恃宠而骄,说作就作:“建树上的小屋!”
“好好好。”洛云郅宠他,跟宠小孩似的,完全不讲道理。
用他自己的那套理论来说,爱鱼鱼花那么的劲儿,来到他身边,活该享受这样无条件的宠溺。
两人刚睡一会儿,香椿生活的弊端就出来。
夏天蚊虫多。
蚊子、小蚊子,横竖都是吸血的,而且翅膀嗡嗡的,林羡鱼根本睡不着。
他像蚕宝宝,把头拱洛云郅怀里,语含糊朦胧。
“洛云郅,蚊子咬我。”
洛云郅把他护在怀里,睁眼在黑暗里打蚊子。
直到林羡鱼耳边彻底没有嗡嗡声,他才哼唧着继续睡,贴着洛云郅滚烫的胸膛,林羡鱼又开始喊热,以说相当不好伺候。
洛云郅就开始给他扇风。
林羡鱼睡得并不安稳,洛云郅给他小声哼歌。
“鱼鱼,睡吧睡吧,乖宝宝,睡觉……”
哄小孩似的。
洛云郅半梦半醒的,他这辈子不会有后代,多宠宠林羡鱼,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