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没有了……”巧儿使劲地想,“只是,嘱咐我,大人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太由着自己的性子……” “噢~,那就是啰!”陈桕紧盯着巧儿问,“巧儿,你知道男女之事么?” “男女什么事儿?” “比方说……”陈桕也不知如何开口,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便道,“哎~,不对呀!” 巧儿问:“什么不对?” “你在台上,不是挺能说挺能唱的么!你应该什么都懂什么都会……才对呀!” “会什么?” “就…就是…你唱的那些…男女一起…睡觉的事儿……” “噢~,您说那些事儿啊!”单纯的巧儿笑道,“那是唱词,我们都是那样唱的!” “不是说,那些唱词都是你自己现编的么?没有生活阅历,怎能编得出来呀!” “我哪有那本事---现编词,那都是我娘在台下教给我的。我娘说,做我们这一行的,男人都喜欢听一些‘床笫之事’,所以就教着我来唱……我也只是会唱,不知道是啥意思……” “想知道么?” “不想知道!我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说罢,又害羞地背过身去。 陈桕却笑嘻嘻地来到巧儿的身后,替她脱起了衣裳。 冰肌玉骨的肩头开始抖动,发髻上簪着的两只金累丝的蝴蝶的触须,也随着巧儿的抽泣在轻轻摆动。 只见巧儿转过身来,眼泪汪汪地瞅着陈桕说:“别帮我脱衣了,我不睡,你先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