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把王婆子和挨千刀的钱二保又拖出来骂一顿。 “林丫头活着都已经很难了,这些人为什么还要泼她脏水啊?真不是个东西。” 村长走到最后,把那包袱还给林渔,让她清点一下东西,还留了一盏油灯给她。 “林丫头,明天伯伯会尽量给你多要些补偿,钱家那边赔的钱也都给你,到时候你拿着好好照顾你阿娘吧。” 林渔乖巧地点头,“我会的,谢谢村长伯伯。” 这丫头,就是嘴甜。 村长安排好拿了火把走人,一边走还一边叹息。 “不容易啊。” …… 一场危机消弭于无形,林渔送走了村里人,将包袱整理好,脑子里还在思考着自己还有哪里没处理干净。 当时时间太紧了,她打算去后院墙那边看看情况,扫扫尾。 刚才人多,她不方便去。 此时月亮高挂,她吹灭了手中油灯,适应黑暗后徒步走到后院院墙,竹林深深,她踩到几个竹子墩儿,嗅着淡淡的血腥气,四下里看了看,摸到了一点滑腻的血迹。 钱二保被她一拳打下墙,后脑勺应该是撞竹墩子上了,听村长刚才话里的意思,血流的不多,一时半会死不了,但也好不了了。 林渔摸着包袱里的细软,抬脸看着头顶孤冷的月亮,心想,要不还是直接走人吧,她又不是原主林渔,今晚上的急性表演挺累人的,要一直装下去,更累。 不过走之前她要把这些细软放回去。 不曾想不等她翻墙,院子里就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有人在低低咳嗽,压抑又难耐。 那人在院子里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辛似的,林渔听到这咳嗽声有些微微愣神,也就在她出神时面前的木门就开了。 一道微弱的烛光照了出来,提着灯笼的妇人身着麻布长衫,身形消瘦的她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声音也很轻。 “阿渔,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