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正,你来说说何为策论?” 光顾着怎么给程辞添堵的程渡:“……” 站起来支吾了半天,“策论就是…就是…有计策的…论述,是…” 这个样子像极了在看书的宝贝们被老师提问回答不出来的样子。 沈鹤也没为难他,“坐下吧,下学后将策论的释义抄一遍,明日再到我跟前背诵一遍。” “是,先生。” 沈鹤看讲的差不多了就让他们自己温书,自己则是去了书院门口逮程辞和宋齐言。 等程辞和宋齐言玩得差不多打算回书院时,就在门口看到了拿着戒尺的沈鹤。 程辞今日是第一天入学,所以不认识沈鹤,但是今天早上在门口遇到他的时候,程渡喊他先生,他就猜到了他的身份。 相较于程辞的淡定,宋齐言倒是显得有些慌张了。 毕竟沈鹤逮他不是一次两次了。 “沈先生安。”乖乖的向沈鹤拱手作揖。 余光看到程辞没动作,伸手悄悄扯了扯他的袖子,示意他行礼。 程辞不服管教惯了,自然不会乖乖的行礼,冷哼一声,面露嘲讽道,“沈先生在这作甚?莫不是来堵我们的?” “正如晏安所说。”沈鹤不计较的顺着他的话应道。 被沈鹤这回答给噎了一下,“先生要杀要剐爽快些吧。” “那就随我进书院说吧,免得在书院门口平白惹人笑话。”沈鹤说完率先进了书院。 宋齐言和程辞两人跟在他身后。 “晏安啊,我和你说,整个书院里就这沈先生最让我害怕,每次看到他我手心板就疼的厉害,你这也算是霉运当头了,刚来书院第一天便碰到了沈先生,但凡早来几天,你都碰不上他。”宋齐言悄悄的和程辞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