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炼出五斤盐左右。哪怕这七日里我们不眠不休,距离一百斤的口子也还差得远呢!” “这你不用担心。”秦河轻松一笑,“咱们要挣大钱,不可能事必躬亲,这些苦力活得招人来干!” “招人?”许岗一愣,“咱们招人制盐,风险会否太大了?” “要挣钱,哪能不冒险呢?”秦河反问。 许岗又是一怔,随即脸上露出释然笑容:“也对,咱们烂命一条,大不了横死街头,倒不如拼一把,成了就吃香喝辣!” “倒也没那么凶险,”秦河宽慰他,“招来人后,我自有法子令他们对我死心塌地。” 两人一路去到市场,秦河买了些精米白面分给许岗,许岗本不想要——一斤白面可换五斤杂粮,实在是太奢侈了。 秦河却告诉他:“不仅我们要吃好米好面,将来招的工人也要吃好米好面。” 许岗疑惑不解。 在南疆,人命最是轻贱。一袋子白面就能买来一个女人,三五十钱便可以雇几个流浪汉为你行凶。 秦河现在不过是招几个挑水的力工,需要这样待他们吗? 许岗不能理解其中的意义倒也不奇怪,秦河此时身乏体惫,也没心情与他过多解释,只让他按自己说的做便是。 两人各自回家。 回到破屋,秦河一阵惊讶。 原来谢鸳已将这里收拾得井井有条,就连那堵破墙也用碎砖烂瓦堵上了一部分。 秦河将米面扔在桌上,说道:“拿去煮了吃吧。” 他又看了一眼墙,道:“过两天我会找人来修,你且将就住着。” 谢鸳不知秦河从哪里来的钱,但她是个聪明女人,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 “相公,小女子这就去为您煮一碗白面。” 秦河摇了摇头,一头栽倒在床上。 他实在太累了。 可秦河还没来得及合眼,门外就传来一阵凶恶的呼喝声。 “姓秦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