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音揪紧床上的丝锦被面,身体不住地颤抖,眼睛里满是碎泪,似乞求似抗拒。
她心里的欢.愉和身为王上以及姐姐的责任,不断撕扯着她的理智,混乱不堪。
岁歌作势往回走,“成亲乃是人生大事,怎么能当成儿戏,一会成一会不成的。”
() “别……别走,”岁音的声音细细的,眼角眉梢晕着软玉似的红。
岁歌转过身,饮了一口瓶中酒,灼热的酒液像是小刀一般有一下没一下地割着喉咙。
“好酒好酒,后劲绵长,王上也该亲自尝一尝,”岁歌再次喝下一口酒,直接送去给岁音。
烈酒的味道毫无保留地袭满岁音,好似有两团火焰一上一下闯了进来。
“王上,你的酒量太浅啊,半瓶酒都装不下吗?”岁歌轻轻抬起岁音,好让酒液更好地从瓶中倒出,坠落于丰盈的两片中央。
岁音那被烈酒润过的肌肤如同沁红的美玉,琥珀色的眼底带出几许酒气熏红的绯红。
眉宇像是用淡淡的墨笔精心绘出,宁静婉约的面容下是修.长丰.腴的身体,衬着细细的腰肢。
“岁音,好好盛着,一滴酒都不可以洒出来。”
很快,小半瓶不到的酒倒空,岁歌凉凉地笑了笑,又自言自语地说:
“再加一瓶青梅酿的酒吧,应着王上你和那位青梅,怎么样?”
岁音双眼朦胧无神,仿佛有冰霜和火焰汇集到同一个地方,她微微一动,腿xin两片里的酒便不住地摇晃起来,酒气熏人。
岁歌悠悠然地往酒柜那边走,在一坛坛美酒中精挑细选,眼眸里盈满无法言喻的情绪。
她直接打开酒瓶的封口,里面的酒是淡碧色的,她们修罗族有名的哲尔越青梅酒,选料严格工序复杂,入口仿佛一道流火般燃烧到心口,进而点燃一切。
拿着酒往回走,她看着岁音曼妙动人的柔糜模样,淡淡地说:
“第一次酿青梅酒,还是王上你亲自教我的,当时耗费了一百多天。后来我们一起种了梅子,还约好每年都要一起采摘酿酒。”
在岁音面前站定,岁歌蹲下身仔细地翻来翻去检查岁音有没有把酒洒出来。
“这是用那棵树的梅子酿的酒,你盛给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