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躲兵役罢了。
他于是只是长叹一声,“乱世之人,命如纸薄,生如蝼蚁。”
吕文又在他额上看了一眼,见琇莹望过来,一瞥之下,威严尽显。
他不由自主的退了半步,琇莹却忽然笑了,“老丈总盯着我额头作甚,可是有脏物?”
吕文摇了摇头,然后晃着脑袋,颇有几分神棍样,“非也非也,小老儿家祖乃是姜尚,稍通一点相面之术,我观足下额角生日光,是大富贵之相,还有几分很淡的红云紫气,想来是家中有人贵不可言。”
红云紫气?那不是帝王专有的吗?
琇莹摸了摸自己的额角,他跟他哥贴多了,沾上了?这个帝王紫气还能外溢的啊!
也是琇莹的表情太过无语,吕文又接着抚须道,“家中的那位贵人想来春秋鼎盛,这紫气都压不住了。足下与之长期相处,竟也沾了一身。真是大气运啊!”
琇莹支着额,我家贵人,千古一帝,华夏祖龙,那气运能不盛吗?
大秦的气运都在他一身。
但打死也不承认他是秦公子。
“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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