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田员外又说:“二姑娘是大才女,我提前祝二姑娘八月登科了。” “借您吉言了。”祝翾礼貌地笑着行了礼,打算和祝棠离开了。 结果才要上车,就听到田员外一声“五郎”,祝翾回头,发现那个田五郎跑到了自己跟前,幽怨地看着自己。 祝翾有一种被人碰瓷的无奈感,面上还是端着礼貌的笑,问:“五少爷有何见教?” 田五郎就问她:“我是哪里不招你待见了?我都有几分愿意,你凭什么不愿意?” “五郎!”田员外现在也开始觉得自己儿子是个实打实的蠢货了,如果这桩事成了也是儿子捡了大便宜,结果田五郎一副自己都愿意入赘了祝翾竟敢不同意的态度,他以为自己是什么阿物? 这小子就算以后吃软饭也得再被他调教出正确的心态,这样下去可不行,田员外头疼地想。 祝棠看见田五郎还有脸问,就又挑剔地看了两眼,他想,这少年郎何以如此自信,以为自己愿意做赘婿就是香饽饽了?只凭一张好脸吗?他妹妹又不是不好看。 祝棠也看明白了,别的出息男人是金龟婿,他妹妹这样的出息人物在人家眼里也是金龟媳了。 祝翾也没想到田五郎这样问,有点无言以对,只说:“你愿意不代表我也得愿意,这样说,你明白吗?” 田五郎还是一副有些生气的模样,祝翾想了想,继续和他说:“你年纪还小,平日里多看看书吧,虽然有些迟了,但是读书能够明礼。” “你就是嫌我不会读书嘛!”少年郎觉得他找到了理由,这样说道。 “你要这样想,那我也没有办法。”祝翾懒得与他多话了,她觉得这个田五郎跟个小孩子一样,太幼稚了,她没办法和他沟通。 田五郎还想说些什么,田员外走了过来捂住了他的嘴,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模样,朝祝翾道歉道:“犬子不懂事,冲撞了二姑娘。” 祝翾倒没有很生气,她朝田员外说:“无碍,五少爷年纪还小,我不与他计较。” 田五郎更有些生气了,可是他老子死死捂住了他的嘴,只能干瞪眼,祝翾就对祝棠说:“哥哥,我们回家吧。” 祝棠立马驱着牛上路了,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