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届时明萧斛拿此事做文章,自己岂不是死路一条?倒不如扮猪吃老虎。 见他死活不承认,明萧斛心生怒意,也不再弯弯绕绕,开门见山,“李大人,咱们都心知肚明此事是谁所为,你就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一句话,怎么才能收手?” “啊?”李长安依旧装模作样,“明家主,你在说什么呢?本官乃新安县县令,又怎会知晓此事?” “你!” 见李长安执意如此,明萧斛气不打一处来。 他好歹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家主,在新安县的地位举重若轻。 历任县令见到他,亦是礼让三分。 到李长安这里倒好,自己主动上门,李长安却装模作样,实在令人气愤。 “啪!” 明萧斛越想越气,大手拍在桌上,怒斥道:“好你个李长安,我以礼相待,你却装模作样,既如此,那便敬酒不吃吃罚酒,咱们走着瞧!” 他一改往日笑面虎的形象,神色严肃,甩下一句话后,便起身离去。 眼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李长安收起方才痞里痞气的姿态,眼神冰冷,不屑一顾。 他倒想看看,明萧斛会如何应对。 且说明萧斛刚从百花楼出来,迎面撞上一个乞丐。 “嘶!” 明萧斛吃痛一声,破口大骂,“好那个叫花子,竟敢撞老夫,老夫定要你好看!” 他正要动手,却见乞丐低声细语,“破财免灾。” 明萧斛一听,身子顿住,手停在半空,止步不前。 这乞丐怎会知晓自己碰到的状况?还说出一番意味深长的话来,莫非他是高人? 待他回过神之际,却见乞丐消失不见,哪有半分他的身影? 明萧斛虽不知是何情况,却也不愿错过。 明府危在旦夕,他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第二天一早,明萧斛便带着筹集到的钱才来到县衙。 他身为明府的家主,在新安县亦是有头有脸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