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明砚娓娓道来,和盘托出,“事情大致便是如此,如今李长安已在召集志愿者试验,若此举成功,他在新安县将名声大噪,哪有咱们商户的一席之地?” 一听这话,孙主簿紧皱着眉头,久久都未舒展开来。 明砚说的极有道理,李长安本就断案如神,在民间积累了不少人心,更有甚者要为其立碑。 这事成功,李长安又多了一笔传奇色彩,往后想再对付他就难上加难了。 他绝不允许此事发生! “不必担忧。”孙主簿双眼微眯,已有对策,“我这就让人去处理。” “来人!” 话落,就有管事推门而入,“老爷,有何吩咐?” 孙主簿低声道:“你派人去稻谷里下药,动作机灵点,切莫让人发现。” “是。” 待管事离去,孙主簿得意不已,“贤侄,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明砚沉默不语,不禁感慨明萧斛的深谋远虑。 翌日,县衙。 李长安还在制作农药,就见浮生着急忙慌地冲了进来,“少主,大事不好!” “何事?”李长安疑惑不已。 这浮生性子是有些燥,却也不至于这般失态。 何况跟了他多年,棱角亦被磨平了不少,莫不是真出了什么事? 浮生急忙回禀,“回少主,有一部分志愿者吃了稻谷后,全身开始痉挛,像发癫一般。” 李长安为了稻田一事亲力亲为,劳心劳力,整日忙的茶饭都顾不上。 出了问题,定是要第一时间让他知晓。 果不其然,李长安一听这话,顾不上其他,夺门而出。 他研究的农药和化肥都绝无问题,又怎会使人痉挛?此事定要蹊跷,他只能亲自查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