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当真比儿子聪明几分,以为这样的辩解能劝阻他?简直是异想天开!他偏不按常理出牌! “你应是不应?”他面无表情,看不出半分动容,重复着方才的话。 “你!” 孙助烨这暴脾气忍不了,正想上前理论一番,却被孙主簿按住,凌厉的眼神让他不敢上前半步。 随后,又拉着他鞠躬行礼,咬牙切齿,“下官遵命!” “三日之期莫要迟到!” 李长安心满意足,面带笑意地看向柳家姊妹,“两位姑娘,我来护送你们回府,如何?” 柳叶青没有说话,脸色阴沉,脑海中不断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挥之不去。 柳叶红见状,笑着行礼,“麻烦大人了。” 李长安知晓,昨夜他确实冒犯了柳叶青,所以也不在乎她的无礼行径。 在众人的注视下,几人朝柳府走去,只留下孙府一家人愤怒而羞愧。 宾客散去,孙助烨再忍不住怒意,上前质问:“父亲,你怎么能容许他这样羞辱我们?他只是一个县令而已!我们有什么好怕的?” 他当了二十多年的孙府大少爷,亲眼见证了县令更替的速度,哪个人能坚持到最后? 历任县令似乎被诅咒了一般,前三任县官都遭遇了不同的不幸。 有的突发恶疾,治不好而去世,有的在寻常行走时突然摔倒而身亡,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最后一位县官竟说,是在一次晴天洪水中被卷走,下落不明。 李长安如今待在这个“被诅咒的”县衙内,必也会飞来横祸。 孙主簿捏紧拳头,双眼微眯,“难道你当真以为我会害怕他?” “您这话是何意?”孙助烨瞬间来了兴趣,洗耳恭听。 明明方才爹爹还恭恭敬敬的样子,为何如今却像变了个人似的,莫非他另有打算? 孙主簿坐回上座,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笑容诡谲,“区区一个县令,我怎会将其放在眼中?” 紧接着,他狠狠地把手中的茶碗摔向地面,碎成了粉末。 李长安,今日虽放你一马,但来日定要你百倍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