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暂时压着。 南夏王冷冷地说:“你有什么话想想说?” 楚天又继续解释道:“这延误日期是无从说起的,王书仅仅要求最快速度抵达王城,却没有规定详细时间。在下在来王城的路上,遇到了一点麻烦,所以耽误了路程。” 一个朝中大臣站出来:“巧舌如簧,若人人都像你这帮狡辩,南夏国律法岂非形同虚设?” “没错,你敢将你在路上遇到的事情说清楚,让大家看看这是不是非得延期抗命的理由吗?!如果不是,那就是藐视我王!”一个浑身披着紫色铠甲的将军站出来,“还有,你殴打王渊的事情,我王家还没有跟你算账!” 楚天一看对方就乐了:“这殴打王渊那混蛋的事情,我就姑且先不提了。至于本次耽误行程的事情,别人没有办法给我作证,王屠将军倒是一个证人!” “你说什么?!” 这个紫铠将军不是别人,居然就是在赤血神殿遭遇的王屠。 楚天清清嗓子开始说:“这要从小人从中州出发说起,小人在领到王书之后,马不停蹄、船不靠岸,一路急速向王域而来。谁知在经过苍州边界,即将进入王域的时候,却突然得知一些惨绝人寰的血案。苍州边界数个村镇惨遭屠戮,数以万计无辜百姓惨死!” “小人虽然是一介布衣,但甘挡不平事。如此惨烈血案,岂能视若无睹?小人带着随行的人前去调查,最终追踪到真凶,原来是一批魔修。当我将他们击杀之后,本以为事情已经结束,准备继续赶路来王城时,却从他们的随身物品中得知。” “这些人竟然是当年天魔教的余孽,他们准备前往天魔教留下来的一个秘密总坛,复活天魔教一大首尊。” 此言一出。 南夏王、三君脸色都变了。 王屠更是阴沉着脸,他似乎已经想到什么。 楚天把冒奇险设计潜伏在天魔教堂主身边,最终进入神殿,以及后来发生事情,全都字字细细描述一遍,讲的绘声绘色、曲折不断、悬念频出,当然为了故事性,他故意做出很多修改。 “王屠将军,我倒是想问你了!”楚天等着王屠冷冷地:“你明明知道赤血神殿出世,你明明知道穷凶极恶的赤血首尊可能复活,你却不把这件事情上报给国王陛下。反而倒是为了一己私利,私自去赤血神殿探宝。为自家一点利益,不顾王国可能会面临一场浩劫大灾,险恶之心,天地容你,我看最该死的就是你!” 王屠差点吐血! 原来是这混蛋,原来就是这混蛋! 这家伙拿走赤血神殿大量宝物,甚至害死他最重要的坐骑,现在王屠还没来得及攻击,反而被楚天反咬一口! “还有你,炎阳君!”楚天转过头怒指炎阳君:“你当真是老而昏聩,自家上卿都管不好,差点酿成大祸!若不是小人运气好,诛杀了那赤血首尊那魔头,否则他的力量一旦完全恢复,就算是你等三君也不是对手。那时前后犬戎草原,后有天魔教复兴势力,南夏国就被你毁了!” 南夏王听到这里,脸色顿时铁青无比:“此事当真?炎阳君,王屠,你们怎么解释!” 炎阳君完全不知道:“这……本君完全不知,得回去问问左湮。” 南夏王哼一声,显然已经非常不满。 王屠额头青筋直冒,怒起反驳道:“我王,冤枉啊!末将心存私心,自然是罪该万死,但赤血首尊的出世,是这厮亲手放出来的。” 南夏王看着楚天:“你放出首尊又怎么解释?” “放出赤血首尊,为一杀而除后患!”楚天大义凛然:“岂有他哉!” 王屠是准备跟楚天死磕到底了:“谁知道赤血首尊有没有死,你这么弱怎么可能杀死首尊?” 众人心中都是一凛。 三君都皱起了眉头。 是啊! 这从始至终都是一面之词,楚天说他杀死赤血首尊,但是赤血首尊到底有没有死呢?如果赤血首尊逃了出去,那对南夏国来说绝对是大患! 哐当! 一个鲜红的圣杯丢在地上。 “此乃赤血圣物鲜血圣杯!”楚天大声地说道:“这是赤血首尊最重要的贴身通灵魂器,跟随赤血首尊长达几十年时间。如今,此物已经无主。赤血首尊留在上面的精神里已经消除,他确死无疑!” 众人一片哗然。 楚天居然干掉天魔教一位首尊。 这要是从朝殿传开,真是轰动南夏的大新闻啊! “陛下!”古千秋趁机站出来:“老夫认为,楚天非但没有罪,反而有救国大功!” 顿时间。 朝堂一片古千秋门生就跟着喊起来。 “楚天救国有功!” “楚天救国有功!” 古千秋话音一转:“相反,王屠一流私心误国,甚至在赤血神殿与犬戎联合,这种行为严重违背了底线,我认为必须重罚不赦!若陛下赏罚不明,何以面对天下悠悠之口!” “重罚王屠!” “严惩不赦!” 那群人又跟着喊道。 楚天又告一状:“王家小少爷王渊,更是企图强行霸占梦莹莹,挡着无数人面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