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靠不光彩的手段抢走的。 “杜昌年,你可知罪?” 大长老阴沉着脸怒喝,杜昌年上前一步,跪倒在地: “弟子知罪,只是离火炉爆炸,可能也不是意外,是有人要加害弟子!” 杜昌年虽然知道这事不光彩,但他宁愿这事败露,也不想岚淇好过。 而且死了那么多弟子,差点让城池失守,绝对要面临严厉处罚,他一个人根本背不动,不如拉岚淇一起下水。 大长老怒道:“蠢货,自己不争气,还想怪人加害你?” 桑泸这时开口: “大长老,不要责怪昌年,先让他说说到底什么情况。” 杜昌年红着眼睛瞪向岚淇: “那离火炉是军需官从岚淇师兄那里得来,又分配给防线各处。” 众人表情各异,基本有点脑子的,都看出什么情况了,不过这时候也没人敢说话。 此时无论帮哪一边,都会得罪另一边。 只有姬瑶兴冲冲的要开口,被纪凌薇一把捂住嘴巴。 “军需!” 大长老冷喝,军需官浑身颤抖的走出,跪伏在地: “离火炉的确是从岚淇道子那征收上来,经维护后,又分配到了其他防线。” 大长老脸色铁青:“你们维护过了?那为何会爆炸?” 军需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回答,岚淇无奈道: “弟子曾告诉过他,离火炉用完后,一定要用神金维护,大概他们疏忽或者忘记了吧。” 嘭! 大长老一巴掌将军需脑壳拍碎,元神都瞬间粉碎,而后大长老冷厉道: “杜昌年,你自作主张,贪没别人物资,造成大批同门惨死,城池差点失守,今罚你禁足百年,罚俸百年,你可有怨言?” 杜昌年脸色一白,禁足百年,宫主的竞选就直接和他无缘了。 随后大长老拱手: “宫主师兄,是我教导无方,差点让昌年酿成大错,你若还要加罚,我绝无怨言。” 桑泸微微咳嗽一声,扫了眼岚淇,不过岚淇正复杂的看着杜昌年,根本没看他。 “关于杜昌年的处罚……” 桑泸微做沉吟,还好看到了王元用胳膊肘捅咕了一下岚淇。 “干嘛?” 杜昌年传音,王元无语: “快上去求情啊。” “啊?求情干嘛?你不是说对敌人不能心慈手软吗?” 王元不厌其烦的解释: “不能心慈手软那是下手要狠,心里要黑,但嘴上和面子上必须仁慈敦厚,心怀天下,这才是一方领袖应有的气魄。”.. “不然大家看你小肚鸡肠,哪个敢让你当领头羊?等着以后犯点错被你弄死?” “你连竞争对手都能求情,放过,谁不服你?哪个不放心跟你混?” “还有你以为元森真想弄死杜昌年?他自己不痛不痒的罚了,军需成了替死鬼,你师尊真好意思加罚弄死他?” “我告诉你,杜昌年今天绝对死不了,哪怕你师尊开口都不行,否则大长老就白经营这么多年了,你此时不求情,马上也会有其他人求情!” “狗屁的禁足,风头一过随便给他弄点功劳,还是出来活蹦乱跳跟你斗,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造势,在气势上死死压住他,让他再无翻身之地!” 桑泸满脸慈悲和不忍:“这么多同门死亡,若是轻饶,那些死去的同门……” 岚淇福至心灵,一步迈出,单膝跪地: “掌尊且慢,杜师弟不过是立功心切,才酿此大祸,但此事我也有责任,没有仔细叮嘱于他其中利害,才导致他犯下如此大错。” “还请师尊念在杜师弟初犯之上,还有此时战事紧张,正是用人之际,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吧。” “如果要罚,岚淇愿与他一同受罚!” 后面王元都忍不住给他鼓掌了,岚淇有时看起来不太机灵,但其实很聪慧,一点就通。 一边大祸给他坐死,一边又给自己立了人设,立了牌坊。 桑泸略显为难:“可死了这么多同门,我身为宫主,总要为他们负责……” 岚淇跪地抱拳: “请学宫厚葬这些袍泽,给他们家中足够抚恤,如果学宫宝库吃紧,岚淇愿贡献自己一份力量!” 周围的寂静一下喧闹起来: “道子仁厚,如此胸襟,当得起一宫之主!” “先前搜寻寄生体道子就立了大功,这次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