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元在天外天重伤,差点被因果矛斩杀炼化,关于他的传闻就没停歇过。 最初时数年,很多人都以为他已经陨落,毕竟神皇炼制的大杀器,他一个帝境,根本没存活可能。 但天渊之战爆发后,蛰伏的王元被迫出现在世人面前,关于他的传说就多了起来。 有人说狂夜就是王元,但连两位神子都摇摆不定,一会说狂夜就是王元,一会又说狂夜绝对不是恶土王元,世人也更蒙圈了。 而这一战,所有的猜测和疑虑,全都烟消云散。 狂夜是恶土猛人,狂歌也是恶土猛人。 整个星海,都被他骗了! 天渊大决战的消息,几乎是瞬息间,就传遍星海所有角落。 有人回味王元敲人闷棍的事,有人讨论王元如今的战力,也有说古贤手臂的事。 “哈哈哈,恶土猛人,果然从来没让人失望过,凑,我本来还期待天道山师兄弟能和他碰碰呢!” “你不知道了吧,古今大会时,中央山海有不少天骄,都花大代价,请狂夜对付恶土猛人呢,不知道霸夏、车河子、李一寸之流,此时是什么心情,哈哈哈!” “那小子战力不正常,当时在那大阴阳鱼上,他可是一人独战周聪,周聪两大至宝被轰碎,必杀邪阵被破,他的战力有些邪门啊。” “的确邪门,我看他说不定已经偷偷进阶太虚了,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强!” “不,你们有所不知,我听楚神子身边的人说过,那恶土猛人现在通过地殊神皇的因果法宝,在反抢地殊神皇的底蕴,而且,周聪用那些邪法,就是地殊默许的,他们为了杀恶土猛人,已经无所不用其极!” “古贤手臂有大秘密,现在竟然落入恶土猛人手中,以后肯定还有得热闹,那些神皇,也都在觊觎古贤秘密!” 神古宗,一堆人也是无语的坐在一处大殿。 景熙脸色复杂: “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竟然真的都是一个人,手臂也落入了他手中。” 有人怒道: “哼,古贤手臂是我们神古宗最大底蕴,必须去要回来!” 有人义愤填膺,也有人眉头紧皱,景熙长老冷哼: “要回来?你去看看他给不给?看看你面子是不是比两位神皇大,能耐也比两位神皇大?” 这人脸色一黑,天渊决战之后,王元的威望达到巅峰,逼的两位神子被废,狠狠打了两位神皇的脸。 普天之下,除了王元没人再能做到。 他们去要手臂,王元能搭理他们吗? 景熙又笑道: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大寂灭临近,星海风起云涌,古贤手臂其实也代表莫大的危机,如今被他抢走,也算好事。” “以后的风暴,都会集中在他身上,跟咱们就无关了,反正咱们这些年,也发展到巅峰,再留着手臂,其实也难以再提升多少。” 被景熙长老这么一分析,神古宗对王元的怨念,也一下淡化许多。 景熙暗中也长呼一口气,若是这些人真去找王元麻烦,他担心都是去送菜,根本有去无回。 毕竟人家都能来你老窝,在无尽防护中弄走手臂,他们再想抢回来,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另一边,中央山海,八大圣地、十大古族、二十四学宫等势力,就都沉重的多了。 两大神子在偏远贫瘠的星海,竟然被虐的外焦里嫩,一个疯癫在天渊,一个狼狈逃回被禁足。 而且他们用涢道妖虫、血鲎、邪阵、恶瘿,偷袭下毒,简直下三滥的手段都用完了,最后还输了。 这些烂事,让整个中央山海都有些抬不起头。 “哼,那个恶土臭虫,就一直躲在星海便罢了,若敢来中央山海,我紫阳学宫,必将其碎尸万段!” “我青鹿学宫附议,我们中央山海的所有圣地、学宫、古族,都应该同仇敌忾,势必击杀那恶土叛逆!” 至于霸夏、车河子那些人,最近已经深居浅出,不再抛头露面。 一处殿宇里,车河子脸色铁青,一掌拍碎了桌子: “那恶土杂种,简直欺人太甚!” 只要一想当初古今大会上,他们屁颠屁颠的给狂夜宝物,让狂夜收拾恶土狠人,他们就感觉如吃了一百只死孩子一样恶心。 毕竟当初狂夜胸脯还拍的啪啪响,答应他们一定收拾恶土王元…… 一处小湖边,有一座小亭,亭子下有佳人正轻抚长琴。 琴声叮咚,连湖里的锦鲤,都不时跃出水面,似在附和琴声。 一个俊朗的中年汉子快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