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虽不算金尊玉贵,却也是孟氏夫妇娇着宠着长大,如今被绑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被人用刑,从惊到怕,从怕到怒,连尊称也忘了,大声道:“夫人胆敢对某用刑,就不怕来日贵妃追究吗?!” “我追你妈!” 薛兰丝毫不为所动,打的累了,便将鞭子浸一浸辣椒水,歇上几息,继续面无表情的挥动长鞭。 若是悠悠死了,她独留在这世上又有什么意义? 这狗杂碎能为她们陪葬,还算便宜了他。 孟闫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弱,眼见薛兰失去理智,终于不敢再激怒她,转而求饶道:“小侄当真不知顾小姐去向,夫人与其将我杀了,倒不如让我出去,派出孟家家丁一起寻找。” “若非你绑架悠悠,她如何会出事?!你这条烂命,十条都不够赔的!” 孟闫被捆着手脚,被劈头盖脸的鞭子抽的体无完肤,又是愤怒又是不解,偏偏连躲都没法躲,真怕就这么被抽死了,不甘的哭嚎道:“不过是个孤女,死了就死了,夫人今日之举,就不怕为国公府招来灭顶之灾?” 哪怕姐姐现在未能完全复宠,到底还是皇上的人,自己作为皇妃胞弟,若真被打死,皇上绝不可能轻饶。 薛兰已经打红了眼,胳膊机械的抡着,听他死到临头还口出狂言,手上力道加重,怒道:“好啊!那我就看看,皇上到底会不会为你个杂碎灭了国公府!” 直到孟闫浑身是血昏死过去,薛兰才扔下鞭子走出地牢,径自去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