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琳儿就走,脚后跟刚踏出门口,便听身后咣的一声,关门声比他来时踹门还响。 薛琳儿见状,又来上眼药:“夫君您看啊,她对宋恒业那么客气,对您却像对仇人一样,实在太过分了!” “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明知道薛琳儿所言实乃无稽之谈,可想到刚才顾清悠拿着番薯对宋恒业一脸温柔,而宋恒业白衣玉树,如芝如兰,两人面对面站在一起,那画面有多和谐,就有多刺眼。 心中无来由的烦躁,他疾步在前,将薛琳儿远远甩在了身后。 见目的达成,薛琳儿心中暗喜,忙提着裙角追上去,趁热打铁道:“夫君知道方才顾清悠……” 宋成业猛地回头:“现在是在外面,琳儿还是注意些言辞。” “是~” 她不情愿的改口:“那夫君知道少夫人方才为何会那么生气吗?” 宋成业心不在焉的回答:“被冤枉了生气也正常。” “才不是呢!” 薛琳儿凑近他耳边如此这般描绘一遍,宋成业不禁停下步子看她:“真有此事?” 这位二弟的性子他清楚,虽然打小父亲对他与自己一般无二,可他从始至终对每一个人都保持着礼貌疏离,让人想亲近又望而却步,更没见过他会主动去关心谁。 正因如此,他断定顾清悠送番薯的举动不过自讨没趣,所以才直接走人。 没想到,恒业不仅收下了她的东西,还送给她一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