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去看,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摸自己的肚子,又停在这个地方。 直到下一瞬,他猛然哭叫一声,才彻底明白了。 宁轻鸿方才用指尖抵得是他此时肚子微鼓的地方,现下还不依不饶地用手心半抚半压着。 乌憬就这么直接被人转了过个身,一霎哭得很厉害了。 少年囫囵边哭边咽着他哈气时快流出来的口水,浑身上下都在紧紧颤着。 又被人在耳畔轻声哄着,“乌乌不低头看看吗?” 看……看什么? 少年根本不能动一下。 乌憬只紧紧绷着,是个半蜷缩起来的姿势,直至快翻过眼,才猛然松软下来。 可他停下了,旁人却未停下。 余韵越来越扩散开,乌憬唇齿越张越开,失神得双眸都微微涣散,只往后靠着,倒在人怀里,耳边淅淅沥沥的,前后一起洒个不停。 宁轻鸿低低哄着,半笑着询问,“乌乌的肚子怎么鼓胀得这般厉害?” 乌憬这时已完全记不起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只又被迫紧绷起来,呜咽哭叫着跟随着人的话低头去看。 他一抽一抽地吸着堵住的鼻尖,用口呼吸着,迷迷糊糊间听人轻声道,“哥哥此前学医,听闻某个民间大夫说,他曾在某个古籍见一特殊的秘药,只要日夜涂抹。” “极有利怀子催产。” 他一字一句。 乌憬促然被吓得紧紧缩起来,无助地摇着头,又惊恐地去推拒人抚着自己肚子的手,一边又受不住地囫囵哭叫着。 可他一边怕着,缩得越紧,一边却因此又越张越开。 连话都说不出了,就涌出一堆水意。 他身后人极为恶劣,又云淡清风地轻笑着,“哥哥吓乌乌的,怎么怕成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