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这些王座畜生都这么难杀了,竟然还有那玄之又玄比我于玄还玄的替死之法?!
长风万里,秋雁远去,凭栏高处,剑光直追金甲神人。
白也也与于玄一般好似未卜先知,笑道:“如此打算是真,王座难杀也是真。我需要凭借出剑,找出替死之法的破解之法。”
万年之前,天庭五位至高神灵之一,持剑者,即是杀力高出天外者。
白莹心情凝重,好死不死是这符箓于玄,换成其他中土十人之一,都不至于如此棘手。
五座剑阵随之落地,再次将那仰止在内五位王座死死拘押其中。
浩然天下的山上悬案之一,是那符箓于玄,到底炼制了几万张符箓。十数万?数十万?百万?!
要么先前被六位王座用来驾驭本命物,要么被白莹云海、仰止龙袍与切韵养剑葫鲸吞。
陆沉今天又从天外天重返白玉京最高处,双指间拘禁有一头芥子大小的化外天魔,瞥了眼师兄背后那把无鞘仙剑,笑道:“难不成是要背剑远游浩然天下?白玉京怎么办?师尊可是很久都没来这边坐一坐了。总不能因为你破例。将来大师兄返回白玉京,还差不多。”
道老二背后长剑,微微颤鸣,似乎在与那把隔了一座天下的仙剑太白,遥相呼应。
所以当初宁姚游历骊珠洞天,不计代价都要开眉心天眼,祭出此剑。她当时才会睁眼一看,要看一看当初由她亲自传给人间陈清都的此脉剑术,万年之后由谁继承了。
仰止不愿与那本命物法印相距太远,也不觉得真能镇杀白也,哪怕大如山岳的法印与那芥子大小的仗剑白也,只差数百丈,
浩然天下的本土道教,分为符箓、丹鼎两大脉。
就连那藕福地在内的众多福地洞天,都是被她一剑剑随意斩破的天地碎片。
只要于玄收了太白剑鞘,白也就会倾力一剑,齐斩六王座,不管如何,都要为于玄开辟出一条道路。
侍者剑灵?
需知世间开山之法,符箓于玄自称第二,没谁敢称第一。
至于六位个个庞然大物的王座,真身法相皆斩,悉数一分为二。
于玄大笑道:“解我心中一桩大疑惑!”
其实于玄方才原本就能走,只是老人稍稍犹豫,三座符箓大门破碎极快,错过了侧身过门远遁万里的唯一机会。
师徒二人也不登山,火龙真人只让于玄下山待客,说是自己弟子胆子小。
白也点头道:“可以。但是太白,不愿露面。”
一样的。
白发紫衣的老人脚下,浮现出一幅黑白两色的太极八卦图,老人身形静止,脚下太极图却缓缓流转,偶有一星半点的火光亮起,呲呲作响,化作一缕缕不易察觉的青烟,显而易见,是那文海周密心机深沉的隐秘手段,在这一洲山河灵气当中动了手脚,刚好碰到了符箓于玄的这幅八卦图,才被抓到了些许马脚。
白也真剑仙也,愧杀多少剑修。
于玄似有所悟。
“呦,原来白玉京也是有真仙人的。”
也有那与道教符箓一派不对付、便与于玄不对付的山上修士,对此颇有非议,觉得于玄太不近人情,依仗境界,肆意欺辱一位小国山君。你符箓于玄既然开山本事天下第一,为何不干脆去穗山试试看?与一个别洲小国山君抖搂手段,算什么本事。
万年以来的无数场厮杀,哪有这么憋屈的。袁首至今还未能真正靠近那白也。
于玄揪心不已。
此外犹有一万六千位曳落河水官侍女,皆是龙袍和帝王冠冕的缝补郎和纺织娘。
袁首庞然身躯倒滑出去数百里,怒喝一声,一脚踩在虚空处,如有雷响,跺脚处涟漪四溅,竟是那光阴长河都激起了些许水,袁首遥遥劈砸出一棍,势大力沉,以至于长棍都弯曲出一条弧线。
就像很多符箓于玄的昔年所作所为,一样是如今浩然天下的众多未解谜题。
例如白也剑斩洞天,黄河之水天上来。又比如道老二一人仗剑,问剑整座大玄都观,亲手斩杀了一位青冥天下的天纵奇才。
白也仗剑,白衣如雪,站在那一叶扁舟上,一剑斩袁首。
不等白也心声询问,于玄便会心笑道:“只管出剑,我不碍事。”
不曾想于玄摇头道:“只以阴神远游,只舍得半条命来此,已经不够大气。临阵退缩,溜之大吉,岂不是连仙气都丢光了。”
道老二身材高大,中年面容,没理睬陆沉的没事找事,只是皱眉问道:“白也早年也曾一心向道,你为何不出手?”
天地阴阳,古今万物,生死始终,太极图尽显而道化之。
袁首将一颗倾斜滑落的头颅,以手拎起,搬回脖颈处。
陆沉沉默片刻,突然笑骂道:“这个孙道长,真是不成体统,回头我去大玄都观大门口骂他去。”
从金甲洲中北部一路南下远游,然后跨海至扶摇洲天幕,也没有让于玄如何耗费光阴,倒是开门一事,就耗费了于玄足足三刻钟,由此可见蛮荒天下围杀白也之坚决。
一处沙场遗址,铁衣碎尽,白骨累累,白也剑斩白莹。
她不愿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