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付出,只要没有实质回报,那就是折损了‘我’这个一的利益。”
陈平安起身挪步,来到与之相对应的下半圆最右手边,缓缓写道:‘此地人心,你与他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与邻近居中的那拨人,注定都只是空谈了。’
“道家所求,就是不要我们世人做那些心性低如蝼蚁的存在,一定要去更高处看待世间,一定要异于世间飞禽走兽和草树木。”
有一位依旧落拓不羁的青衫男子,与一位越来越动人的青衣马尾辫姑娘,几乎同时来到了渡口。
阮秀吃完了糕点,拍拍手,走了。
钟魁想了想,轻轻将那点木炭放回原处,起身后,凌空而写,在书简湖写了八个字而已,然后也跟着走了,返回桐叶洲。
已经不再是书院君子的读书人钟魁,乘兴而来,乘兴而归。
他留下的那八个字,是“诸事皆宜,百无禁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