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平,驻军久了,难免人心浮动,涣散懈怠。主帅也忧虑过这个问题,已开始在各地试行换将或者轮防。凉州驻军原本在年底换防庭州,若军中真出现了一窝吃里爬外之人,怎可放心让他们去守边疆?”诸葛子获拿起柴峻的鹰羽剑放在桌上,“少主的剑还是太干净了,不下狠心剜掉腐肉,如何能获新生?” 柴峻看着桌上的长剑,一颗焦躁火热的心慢慢冷却下来。他叫李申进来,让他把戒严当晚所有值守城门的兵将一律看押起来,逐个审问。李申震惊,探询的看向诸葛子获,诸葛子获点点头。 柴家军一向以军纪严明、团结忠诚著称,连李申都不信军中会出现内鬼,何况是柴峻呢? 李申出去后,柴峻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口中的味道传至心间,凉又涩。 “还有一件事,要禀告少主。”诸葛子获说着眉头拧成一团,“那个戴斗笠的刀疤脸刺客,也死了。” “他藏身在何处?” “被我们沿街巡逻的士兵发现时,他已经死了。人头挂在……武威王府的正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