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她为大哥请了龙京城最好的律师，可关司还是败了。 她已经尽力了。 大哥还是难免一死。 “大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傅明曦哽咽住了心。整个感情非常复杂。 傅辞森一手按着面具一端，直接揭了下来，露出了那里面的真容。 瞬间看得傅明曦整个眼眶都潮湿了。 看着他活着站在面前，她是非常高兴的，可是想到他命令自己所做的一切，她又觉得很不可思议，很无法理解。 总之，现在这种感觉是相当复杂，又喜又悲。 “我只不过经历了一些常人所不能经历的，同时，也还活着出现在你面前。” 傅辞森声音十分低沉，但中气十足。清冷黯墨的眼神里面透镜了一份老练深算的智慧。 “大哥，那之前在那个出事的囚车上面死的人，不是你了？” 傅明曦问道。至今看着他坐在面前，都还处于一份震惊中。 “当然不是我了，那不过是一具替死鬼。”傅辞森挑了挑嘴唇。 想到那个瞬间，只能说靳豹子做的还挺完美。 不过这是他业务之内的事情。 他要是连这都做不好，那才是挺好笑的。 不过现在，靳豹子也完成了他的使命，去了他应该去的地方。 傅明曦看着大哥这样一份模样，是淡定从容又霸气十足，仿佛一切都已经被他算计在他的范围里。 他又恢复成了以前那个无所不能的他。 “替死鬼？大哥……我有点不太明白你说的。可是，我知道你不会做犯法的事情，是不是？”傅明曦有点不死心的问道。 虽然在法律上，大哥是被判有罪的，但是在她的心里，大哥一定是有他的苦衷。 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