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助拳的!” 藏真老祖自知眼前这位大菩萨便是五行宗掌教戚泽之佛身显化,想不到一个区区小辈,竟一跃之间,成了与他平起平坐的菩萨,仍是正容说道:“不知大师要我做甚么?” 宝焰光王佛道:“内界之中,魔道式微,以五毒教肇始,而至阴山、北邙、魔符,如今只剩炼魔宗毒心与吞心两个,另有一位赤真符逍遥在外,此三人乃是正道心腹大患,正该铲除!贫僧欲请真人出手,完此功德,不知真人意下如何?” 藏真道人笑道:“大师说笑了,我在门中将养千年,可非是闭塞视听,炼魔宗毒心早就死在千年前魔宗围攻一役之中,岂会活转过来?” 宝焰光王佛道:“此乃贫僧亲眼所见!”遂将毒心之事沿袭脉络,和盘托出。 藏真道人只听的又惊又怒,道:“如此说来,毒心那厮诈死不说,还在魔宫潜修千年,更证了太乙,疑似早被无始魔主魔念染化?” 宝焰光王佛道:“佛门戒妄语,贫僧所言句句属实。” 藏真道人苦笑不已,佛门戒律何等森严,只要这秃驴说一句妄语,立刻就要跌落境界,足见其言行合一,所言句句属实! 昆玉终于寻到机会,接口道:“毒心老魔苦心孤诣,枯坐千年,所图非小,藏真老祖旧伤未愈,只怕力不从心!” 宝焰光王佛道:“毒心道人借无始魔主魔念成道,自以为得计,实则早被魔染,生死不由自己,其道基有缺,绝不能离开魔宫半步,如今窥性大师已然身入魔宫,以身饲魔!” 藏真道人惊道:“连窥性大师都去了魔宫?” 宝焰光王佛道:“贫僧来寻真人,是欲请真人联手,诛杀赤真符!” 藏真道人犹豫不决,宝焰光王佛笑道:“真人将养千年,当真伤势未愈么?” 藏真道人暗惊,已知被其窥破根底,苦笑道:“不过是雕虫小技,只为暗算那魔犼一记罢了!既然被大师看破,还有甚么可说!”当即挺直脊梁,一股无上道力充斥左近,与宝焰光王佛分庭抗礼! 昆玉喜道:“原来老祖早已痊愈,却瞒得弟子们好苦!” 藏真道人有些尴尬,其修行玄门正法,连魔犼都早已痊愈,暗中炼化整座北邙山地气,他则想璞玉藏拙,令魔犼生出懈怠之意,再暗中奇兵突出罢了,被宝焰光王佛当众叫破,只好揭去伪装,显露本身修为。 宝焰光王佛道:“我知贵派多年以来,一直筹划举派搬场,为此不惜苦功,祭炼遁走虚空之法器,可惜域外天魔越聚越多,如今已有足足三头无常劫到来,就算有藏真老祖坐镇,亿万天魔围攻之下,也难免举派覆灭!倒不如坚守内界,与同道齐心合力,抵御魔劫,尚有一线生机!” 藏真老祖惊道:“又来了一头无常劫?” 宝焰光王佛道:“何止一头?只怕还有无常劫自星空深处赶来!” 藏真道人默然不语,昆玉等人骇然失色,昆墟派为搬场域外之事,准备多年,还想渔翁得利,借魔劫爆发,一众正道与天魔纠缠之时,一举突破虚空而走,如今看来,此路已难走通,多年辛苦毁于一旦,自昆玉之下,四位长生真人皆感沮丧不已。 藏真道人默运元神,暗中分出一道灵光直冲天外,查探天魔虚实。对此宝焰光王佛只微笑以对。 过不多时,灵光回返,遁入藏真道人顶门,那老道摇了摇头,断然道:“正如大师所言,域外天魔众多,更有三头无常劫窥伺,我昆墟派自今日起,全力相助正道同修,共抗天魔!” 太乙老祖表态,昆玉等自无异议,皆道:“共抗天魔!” 藏真道人慨然道:“既然如此,还有甚么可说?愿与大师同去,诛杀赤真符!” 宝焰光王佛喜道:“真人有此一念,种下无量福德,昆墟派定可无恙矣!” 藏真道人摇头道:“大师胸襟广大,无分别心,既往不咎,老道怎敢不出死力?一切唯大师马首是瞻!” 宝焰光王佛道:“好!既是如此,请真人随我同去!”身化佛光而走。 藏真道人暗中传音给昆玉等人,说道:“我去之后,尔等立刻着手抵御魔劫之事,不可怠慢!其他琐事,待我返回再说!”亦是化为一道玄光飞走。 宁虚子等人面面相觑,钟正阳道:“掌教至尊,这……” 昆玉道:“老祖有命,岂可不从!不过那件遁走虚空的法宝也不能荒废祭炼,你与茆长老继续看顾此宝。宁长老随我去门中,召集长老弟子,商议对策!” 昆墟派再狂妄,也要忌惮三头无常劫,若当先逃命,正道中人谁肯援手?还要落得一个人人喊打的下场,因此藏真道人才当机立断,表态愿与宝焰光王佛结盟,共抗天魔。至此多年算计,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