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梅狸用手抹了好几把脸,十指交叠掩在眼睛上,慢慢往下移,露出了一双通红的眼睛。 “我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为了防止明天社死,现在嘎掉余必觉还来得及吗? …… 周二的集合地点变成了河边。 “早啊,卧龙。”某军训生伸出手。 “早安,凤雏。”另一军训生一掌拍了上去。 经过了昨日的混战,不同方阵的军训生之形成了某种诡异的氛围。 虽然每人都面带笑意,上去一派和谐,但暗中其实涌着危险的气息。 每人都恨不得在下一场比赛中化身老六,狠狠将其他队伍的人坑一把,一雪前耻。 “欸,梅狸今天没跟你粘一块了?”17方阵中,有人好奇地问余必觉。 “还有你额头上的这大包,是怎么一事?” 额头上的伤是昨晚受的,还没来得及去医务室,至梅狸……余必觉的目光穿过人群,向远方的一棵大树下眺望。 在里,梅狸和一堆小猫正在树下追逐闹。 似乎是察觉了他的目光,狸花猫忽然瞪了过来,表情凶恶,露出了森白的牙齿。 “他好像不理我了。”余必觉道。 尖锐的哨声从上空传来,教官们戴着竹蜻蜓飞行器从天降,落在跨越整条大河的宏伟石桥上。 “安静安静。”总教官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高举大喇叭。 “有奖竞猜,今天的比赛项目是什么?”